為過。
“別說話跟娘們兒受了委屈似的,你打得我我便打不得你了?!”少女洩了一掌之憤,鼻中哼了一聲,有些覺得這樣的角sè實在是不配做自己的對手,轉身便要離開。
“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敢打我,可知我父親是誰麼?可信三rì之內抓你全家入監!”胖少年已經出離憤怒,他雖胖,但腦子裡卻不是長滿了肥肉,眼前的少女的做派明顯不是哪個大臣家的小姐,既然如此,他也就少了許多顧慮,商不和官鬥,這是顛簸不破的至理。胖少年已經沉浸在要如何封了少女家的商號,抓了其父母,再把少女賣入青樓受萬人羞辱,方能洗了今rì之恥。
已拔腳yù走的少女驀地轉身,如被人踩到尾巴的小貓,雙眼幽寒的盯著胖少年,似乎下一秒就會衝上去撓他一個滿臉開花。“你又是什麼東西,你爹又是什麼東西,是尚書還是侍郎,又或是哪家國公爺,劃下道道來,本姑nǎinǎi都接著!”
這話就有些大了,言外之意便是除非你爹是上述幾個牛逼的不行的或大臣或勳貴之外,其他的就別說了,還不夠看。
胖少年愈覺得少女是sè厲內荏,自己又豈是這麼好嚇的,嘿嘿一笑,從之前的憤怒中醒過來,滿是惡毒“憐憫”的看著紅衣少女,就像在看一個即將家破人亡賣身為jì的青樓女子。“我父親不是尚書侍郎,也不是什麼國公爺,不過那些大人物看見我父也得給幾分面子。”胖少年挺著似六個月孕婦般的肚子,搖搖頭感覺自己有些高處不勝寒,英雄寂寞啊!
“所以,三rì之內,讓你家人帶你來天都府丞府上磕頭認錯,不然,便等著家破人亡吧!”
劉悠本來還沉浸在胖子先前囂張的言語之中,心想朝中尚書侍郎的公子小姐自己基本都是認識的,有些成年了或外放為官或在朝任職,那些跟自己光屁股長大的更是就差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了。而王爺國公爺都老的不行,家裡的世子世孫們都是極其有涵養極其低調之人,斷不敢落一個仗勢欺人的惡名給自己老子惹麻煩。
天都府丞?劉悠差點咬著自己舌頭,京都府尹才不過是個四品的官兒,府丞也就是府尹的副手,可能,好像,大概只是個五品吧?府丞類似一地治安管理者,充當個衙役們的頭頭兒,抓抓賊管管不良少年偶爾也會照顧一下年輕漂亮的寡婦。若是在其他的州府也算是個霸權的人物,可是在天都城……光是管治安的就有五城兵馬司,城門巡檢司,京都巡檢司,每一個司的一把手都是四品,而且非皇上的親信不能擔任,維持京都安全團結穩定和諧,誰的面子都不用給。
府丞的兒子?還遠不夠格兒和劉悠這群公子哥兒有交集的。
劉悠突然只覺得無知無畏真是一種幸福……
可是他明顯不想讓這個侵犯了可愛蘿莉美眉的胖子繼續無知幸福下去。
“好大的面子!這位兄臺,不知劉尚書可是也要給你爹面子麼?”一個稍顯稚嫩卻又滿是嘲諷的聲音在原本已經略為沉寂的場中響起,走出來的是一個白淨清秀的少年,雙目炯炯有神,年紀雖不大,卻自然流露出一種溫和高貴的氣質,讓人不自覺就會產生想親近卻又不敢冒犯的情緒。少年比胖子要矮一些,身體更是單薄許多,可說起話來一字一頓中氣十足,明顯又是一位公子哥兒。
胖少年今rì已經被刺激的夠嗆,不想抬出老爹後還有人不知死活的冒出來,到底是自己出門沒看黃曆還是這年頭不怕死的越來越多?眼看站出來的居然又是一個小屁孩,腦容量明顯不大的胖少年脫口而出:“劉尚書是什麼東西!”
安靜。
看熱鬧的眾人本以為胖少年請出他爹這個大神就該是曲終人散了,沒想到又出來一個陌生少年生生把鬧劇拖進了加時,而胖少年一句腦殘無比的“劉尚書是什麼東西”更是將這場鬧劇推上了高cháo。
胖少年自己也嚇了一跳,他也不知道怎麼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一出口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話若是傳到自己父親耳中那一定是逃不過一頓狠揍。他反而倒是不擔心這話能傳入那位尚書耳中,市井一言而已,哪就能傳到人家的耳中去。
胖少年突然心中一寒,莫不是這傢伙是劉府的子弟,如果真是,那……發覺手腳有些冰冷,再準備去問,可清秀少年已經只留給了胖少年一個瀟灑消瘦的背影和一句淡淡的通知:“家父便是兵部劉尚書,三rì之內,你懂怎麼做的!”
“家父唐家商號東主,三rì之後,劉侍郎府上見。”清脆的女聲也從遠處傳來,只留下淡淡的紅影,如同傍晚霞光裡的一抹,遠看很美,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