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也是幾年後的事兒了,至少這幾年孩兒還是可以活的很自在的。”劉悠自嘲一聲,道:“沒想到有人這麼急,急的似乎有點太看得起我了……還是,太看不起您了?”
“哼哼,跳樑小醜罷了,在絕對實力面前,不過是小朵小浪花而已!”劉錫辰眼都不睜,輕蔑的說道。在這塊壁立千仞的崖石之前,那朵朵小浪花縱是前赴後繼,可除了粉身碎骨,還能有什麼別的下場?
劉悠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雖然並沒有被劉錫辰看見,言道:“老師曾說道,學武一途,有的是走的一力降十會的路子,有的學的是源遠流長的法門,唐叔叔屬前者,而老師是後者。官場之上,父親無疑是前者,那麼孩兒便選擇後者吧!”
“哦?呵呵,願聞其詳!”劉錫辰聞言坐起身,想聽聽不斷讓自己刮目的幼子又有什麼驚人之言。
誰知劉悠很是光棍的一攤手道:“沒想好……”
“……”
…
…
“對了,上次對你說的那個小子,你若是有能耐倒是可以收為己用。”
“就是被兵部關著的那個?”劉悠扶著父親站起,有些期待十幾歲就被關進兵部大牢的猛人是個什麼樣的傢伙,要說瘋狂,自己肯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