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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菘ü饈侵Ц堵墒Ψ延茫�突��15000美元,她還得花錢買頭等艙的機票保證人身安全,此外,她還需要為保安和旅館付一大筆錢。

所以,莫妮卡,一個向來認為節儉是最好美德的女人,卻不得不要為共和黨提出的訴訟自掏腰包,而她要對付的,還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粗略一計算,他們每次向莫妮卡提出一個問題,莫妮卡就要為此付出200美元。可是事實上,這些人提出的問題根本就沒有切中要害,他們也並沒有找到什麼新線索,對她提出致命一擊。事實上,看起來這只是一群八卦到頂點的男人,他們對莫妮卡提出的問題,幾乎都是一些跟案件無關的瑣事,比如問她什麼時候開始在白宮實習,還有到底是誰主動打的電話,引至貝蒂·庫裡跑到莫妮卡的水門大廈公寓裡,拿回了那些禮物。而且她在此之間,在對大陪審團的證詞裡和對FBI的證詞裡,都已經談到了這些細節,看到了這一切,她的律師普拉託·卡切里斯在事後說,莫妮卡“根本就沒有讓參議院得到更多證詞,因為她甚至沒有說出它們的機會。”

可是,莫妮卡的一些回答,確實令共和黨感到措手不及。比如她說,假使在她作證時,克林頓總統就坐在參議院中,她肯定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們問她為什麼,她回答說,這場審判早就該結束了,她的回答肯定會代表超過70%的美國人的心聲。她告訴他們,她認為克林頓是個“好得難以置信”的總統,他們不應該將他趕下臺,同時她堅持說,他的行為並不能算得上是一種“罪大惡極”。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莫妮卡一直呆在她的酒店房間裡,幾乎整天都在一面做編織活計,一面看電視直播總統受審。酒店的大堂和過道里始終擠滿了不知疲倦的新聞記者,這讓她回想起了當醜聞剛剛曝光時,她所經受的漫長折磨,她將自己鎖在房間裡,真正的坐困愁城,她對我說,“這些記者,他們真是讓我感覺非常害怕,非常慌張。”隨後,她又調轉話題,談起了她人生中的又一個大難題,她半開玩笑地說,“假如這些記者一直跟在我旁邊,我怎麼可能再找一個男朋友?”

這次酷刑總算告一段落,斯塔爾和共和黨檢舉人同意她回到洛杉磯,可是在她飛回洛杉磯後,他們又匆匆告訴她,她需要在2月1日星期一,透過攝像鏡頭再次向參議院作證。在洛杉磯的那個星期,她苦中作樂,與喬納森·馬歇爾和他的一班朋友出去玩兒,她參加了一個午餐派對,發現當中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其中包括了英國影星朱利安·桑茲,電影《看得見風景的房間》中的男主角。吃飯時,大家一起舉杯,提議預祝莫妮卡可以順利透過接下來的考驗,莫妮卡感到既高興,又有些窘迫。

1999年後的美國與萊溫斯基(3)

又一次,父親不得不在凌晨起身,送女兒去機場。1月30日,星期六凌晨4點半,深感自己無能為力,甚至沒辦法保護好女兒的父親,沉默著送女兒趕乘去華盛頓的班機。看起來,前一天喬納森朋友們的祝福真的應驗了,整個美國對莫妮卡的態度似乎都一下子徹底改變。最後,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人們終於發現,其實莫妮卡才是這場政治角逐的受害者,在對斯塔爾的戰爭中,在被媒體一次次羞辱後,這個年輕的女人,她卻始終擁有著超人的勇氣。

在飛機上,機組乘務員遞給莫妮卡一張感人的便條,上面寫道,他自己的女兒剛剛十幾歲,她從莫妮卡的故事中學到了很多很多,這位乘務員告訴她,“你應該像黛安娜王妃那樣,給世界做出一個榜樣。”一位女乘客也給莫妮卡寫了一張類似的紙條,而與她一起搭乘這班飛機的乘客們,他們紛紛祝福莫妮卡,希望她的磨難可以早些結束。

再次來到五月花酒店時,這裡的氣氛也完全改觀,當她奮力闖出媒體的封鎖線,走進酒店大堂時,她發現客人們都自動站起身來,向她鼓掌致意,她笑著說,“我覺得很不好意思,但確實非常感動。”作為一個總喜歡將人生當作一部電影的女孩,莫妮卡覺得,最近這幾天的變化似乎正在預示著,即使她無法看到一個大團圓的結局,也至少可以迎來一個嶄新的開始。

一切,終於在2月1日,星期一,塵埃落定,媒體喜歡將這天叫做“MONday”(譯者注:星期一的英文開頭字母恰巧與莫妮卡名字的開頭三個字母吻合),她在這一天,將要面對檢舉人、白宮法律團隊和兩黨各自選派的一位參議員,她將在這一天,再一次細細講述與總統之間發生的細節,每一個字都不能遺漏。

在此之間,媒體無休止地猜測著莫妮卡將要說出什麼樣的供詞,猜測她是否會提供一些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