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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星律師之間緊張混亂的關係。他總是把自己看成是她的代父,從未意識到莫妮卡對總統的感情有多麼深厚,自己那些不當又華麗的評論又如何加重了她的內心痛楚和公眾羞辱。同時,喜歡在萊溫斯基家庭成員間橫插一槓子也是這個自稱為“伯父金斯堡先生”的另一大問題。就像肯尼斯·斯塔爾一直是這個家庭的敵人,幾周後金斯堡也被莫妮卡和她的家人看成一個敵人,無論是法律、情感還是經濟方面。彼得·斯特勞斯專門指出這律師的最大弱點:“回頭再想,他是一個糟糕的選擇。他熱愛表演,喜歡不計成本地到處活動,反而強化了莫妮卡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貝弗利山莊女孩的形象。”

莫妮卡看著她家庭在壓力下分崩離析的時候,她的律師正享受著聚光燈下的新生活。每天,一大堆記者都會圍在金斯堡華盛頓大本營、都市俱樂部的門口,等他滔滔不絕地談論今日話題。這造成大量複製活動,不過,聲光世界的新國王讓媒體中人也不滿起來。“電視早餐”節目主持人凱迪·克利奇就提到,金斯堡曾經吹噓自己有一天趕了五場電視脫口秀。

當莫妮卡抱怨的時候,他就聳聳肩,說:“如果你不給熊(媒體)餵食,它就會因為飢餓而過來吃掉你。如果你喂的東西太多了,它就會扔還給你。不過,如果你喂熊喂的正好,那麼它就會隨便你幹嗎。”不幸的是,是在重要的《華盛頓郵報》編輯會上做即興演講,還是在電視臺錄音棚裡敏捷地邊想邊說,金斯堡都只是不停地給熊餵食,不管他的手被熊咀嚼了多少次。

他喜歡上鏡,每次和莫妮卡出去吃飯或到其他公共場合總能招來大批記者和攝影師,這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壓力,而且也讓媒體給她貼上了“毒癮犯”的標籤。比如說,1998年4月初,金斯堡要去費城的全美律師協會做主題發言,本來就是因為他飛速躥紅——如果不是臭名昭著的話,才拿到這個邀請的。金斯堡想讓莫妮卡走出華盛頓公寓的四面牆,就帶她一起去,他許諾說只要他們在酒店登記入住了,就會帶她去看美國自由的象徵——著名的自由塔。

她回憶說,當他們來到酒店,大批電視臺人員、記者和攝影師圍在外頭,她本以為會和金斯堡低調外出,不過他的想法不同:一個CNN記者走上前來,問他幾時會去看自由鍾。莫妮卡一下子恨上了她�的律師。�“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內心是如此憤恨,於是就離開了。”當律師和他的當事人站在盛放著有著著名裂縫的自由鐘的獨立廳,四處瀏覽時,大概十來個記者和攝影師還跟在後面,狂拍不已。

大量記者的存在就會吸引其他遊客的注意力,果然,圍觀的人太多了,以至於打斷了一個慶祝希臘獨立日的遊行隊伍,活動的組織者也非常惱怒。所有注意力的中心卻很苦惱:“這完全沒有必要,就是因為比爾愛上鏡,才搞出這麼多事情來。”

不過,金斯堡也不是每回都能得逞的。4月初,他想要參加白宮組織的年度記者晚宴——按照傳統,總統和第一夫人都是特邀嘉賓,莫妮卡和她全家都氣憤地表示反對。換作平時,莫妮卡會非常欣喜地參加這樣的活動,不過雖然也在邀請之列,但是她清楚在目前情況下,動動要去的念頭也是愚不可及的。她的父母支援她,父親還表示,如果金斯堡不理他們的抗議,堅持要去赴約的話,那麼他們將另請高明瞭。最終,他放棄了原先的想法,不過這是一場莫妮卡全家根本沒料到的戰爭。她回憶說:“太令人沮喪了。我的律師總是想當家作主。”

金斯堡拼命要在公眾面前出風頭,不過更讓人厭煩的是,他總喜歡潛入莫妮卡家庭氛圍中,不斷挑起他們之間的爭執。比如說,3月份接受《時代》雜誌的專訪時,他熱情地談到了伯尼·萊溫斯基,不過給了瑪西婭一個“咄咄逼人”的評論,這已經遠遠超出了他一個家庭律師的本分。

問題是,金斯堡沒有把自己的角色僅僅看成一個律師,他經常吹噓自己是莫妮卡獨一無二的代父,還說自己在莫妮卡6歲的時候就吻過她的大腿內側,“看看那些小痱子”。他還說自己造成了莫妮卡的重生,雖然他認識莫妮卡的時候,她已經20歲出頭了。考慮到這案子具有的性意味,這些話不僅很不恰當,而且容易引起人們的想象。更對莫妮卡不敬的是,他曾經還形容她是“一條24歲困在力比多之籠的狗”,這話也很快就印上了《時代》週刊。

私底下,他更是粗俗不堪,在洛杉磯家中招待莫妮卡和伯尼的�晚宴中,�?他評論說總統只喜歡各色的女人,這明顯是指萊溫斯基。�他的妻子勞拉受不了這樣粗鄙的言談,�?氣得走出了屋子。莫妮卡也覺得奇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