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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索要每月25000美元的生活費。伯尼則反擊說,瑪西婭一向揮霍無度,就在她提出離婚前,他剛剛為她買了一輛新賓士車,還支付了一件皮衣3000美元的賬單。

如今,莫妮卡的父母都承認,離婚訴狀的目的無非是為了羞辱對方,讓彼此更加難堪,它並不能反映萊溫斯基家的真正生活情況,事實上,他們的離婚並不像人們猜想得那樣激烈。可是他們也明白,離婚畢竟是給孩子們帶來了可怕的心理陰影,瑪西婭說,“這絕對不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要是我當年就能明白離婚會讓孩子們受到多大的傷害就好了。當時我想當然地以為孩子的適應能力很強,我完全錯了。”

父母離婚的事實,加上看到離婚訴狀的打擊,對於莫妮卡影響至深。她很難形容當時的感覺,一半是強烈的憤怒,一半是困惑與悲哀,這讓她無所適從,於是,她將這種莫名的感情一古腦地發洩到了父親身上,指責他應該為離婚負全部責任,而且拒絕在週末的探視時間去見父親。她說,“我對我父親懷著一種隱秘的敵意,他不知道我已經聽說了他外遇的事情,我對這一點非常生氣。他非常想見我,可是我一點都不想去見他,我們在一起的時間確實很短。我對他很生氣,非常生氣。那時,我無條件地站在了母親一邊,我覺得她是個好人,爸爸是個壞人。不過現在,我看待事情的方式完全不同了,我明白,他們兩人都有錯。”

萊溫斯基家的傳統(3)

女兒對父親的憤怒與不理解,一直到今天都仍然讓父親非常難過。伯尼·萊溫斯基醫生回憶起在離婚後,他給兩個孩子各寫了一封信,在信中,他談到了自己對婚姻的思考,同時訴說了他對莫妮卡和邁克爾的愛。他一直期待著,有朝一日當孩子們讀了這封信後,他們就能對他與母親離婚的事感到釋然。可是,儘管孩子們都收到了信,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開啟這封信。伯尼說,“在離婚後,邁克爾每隔一星期,就會在週末過來看我,有時候在週一到週五也會來,可是莫妮卡沒有。她對我非常惱火。我覺得,讓她開啟心結的最好解決方法,

就是與她面對面,徹底長談,哪怕是對我大吼大叫也好,可是她拒絕這樣做。”

邁克爾並不知道父親有過外遇的事情,他與父親的關係反而變得比較密切了。而莫妮卡卻始終無法從這種傷害中走出來,她只能從食物中找到安慰。她這樣解釋自己的感覺,“對我來說,食物是一種你可以依賴的東西。你肯定會知道你最喜歡的曲奇餅是什麼味道,你肯定會知道它嚐起來會非常美味,而且只要出錢就可以買得到,它會給你帶來安全感。”

“匿名暴食者”:萊溫斯基與胖戰鬥的青春。不停地吃,不停地節食,這是她反抗世界的普通方法。她在康復之後被熱愛詩歌的天賦感動,這是個感性的小婦人,喜歡古董、玫瑰花和非常女性化的裝飾品,她還不好意思地承認,“我動不動就會哭。”並且把與一位年少時就在一起的男友的複合,作成了一段“令人作嘔的情史”。

透過9年級的考試後,莫妮卡時常去參加貝弗利山高中戲劇協會組織的活動。在這裡,莫妮卡找到了重新振作的契機,她幾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製作戲服,為學校的活動設計和縫紉演出服裝上。參加戲劇協會的第一年,她就因為在學校的莎士比亞節上,設計製作了一套伊麗莎白時代的禮服,而榮獲了三等獎。說到表演,戲劇協會可謂人才濟濟,培養出過像尼古拉斯·凱奇和理查德·德魯法斯這樣的大明星,因此很難獲得一個演出的機會。剛進高中時,作為新生,莫妮卡連試演的機會都沒有,因此在高二時,當她在音樂劇《音樂人》中獲得了一個配角的角色時,她簡直要激動得發瘋了,她承認,“這對我來說真是一個極其美妙的經歷。”

莫妮卡的朋友幾乎都在戲劇協會中工作,包括米歇爾·格拉佐夫、娜塔莉·溫格拉里(後來,她被迫在大陪審團前作出對莫妮卡不利的供詞)、帕梅拉·萊弗爾和蘇茜·莫里斯。莫妮卡說,“我對戲劇協會的活動充滿激情,那裡就像是一個大家庭,在午休、放學和週末時,還是有很多人在戲劇協會的181室晃來晃去,不管你在裡面做些什麼,演的是主角還是配角,所有人都對能在這裡工作而興奮不已。也只有在這裡,新生才有可能與老生打成一片。”

雖然莫妮卡在戲劇協會找到了片刻的安寧和自信,可是用她的話來說,她“痛恨”貝弗利山高中太過勢利的一面。她解釋說,“在這個學校裡,只有一個瘦削、當校隊拉拉隊員、有很多很多男朋友、而且不停穿梭往來於各種派對的女生,才是一個‘正常’的女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