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我的心中除了夜爵,根本不代表什麼,可是今天再次回首,爹的喜悅難以掩飾,雲夢池淡漠的臉閃過親暱,雲夢川激動無比,連雲夢海深沉的眸中也閃過一抹明亮的光芒
,看到他們臉上那真摯的表情,我再度覺得,自己重新升起了親人的感覺。
“爹,你們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我倚著爹問。
“回家,一切回家再說吧!”爹的眉頭舒展,顯然看到我他是真的高興,“上轎子吧,轎子比馬坐著舒服!”
我順從地向轎子走去,即將坐進轎子裡時,爹突然在我背後低低地嘆了一口氣,喃喃地說了一句話,說了一句讓我吃驚萬分的話,“傻女兒,你怎麼現在回來了呢?”
我一回頭,看到爹臉上強裝的喜悅早已不見,代替的是明明白白地十足的擔憂之情。
轎子很快來到了雲府,高高燙金的“雲府”二字牌匾依然掛在深灰的屋簷下,卻多了幾分蒼涼之意。門口連一個大人都沒有,只有幾個鄰街的頑童躲在暗紅的石柱後偷偷地看
著我們。門口的石獅彷彿都失去了往日的威風的表情,變得乖順而消沉。
我以為我們會像往常那樣從側門進去,可是沒想到,爹竟然吩咐門房開啟正門讓我們進去!
要知道,在古代封建社會,有錢人家或者貴族人家的府第正門,向來只有迎接朝中貴賓甚至皇親國戚的時候才開啟!
難道,爹知道了什麼?
我輕輕掀開轎簾,旁邊,雲夢池騎著我的馬,他顯然注意到我的注視,他回過頭。我衝他大剌剌地招招手,他微微皺眉,在些不願在我的這種手勢下屈服過來,最終,在我的
“淫威”的眼神的逼迫下,他慢吞吞地騎馬靠近我。
“我尊貴的小姐,你什麼事情我能為你效勞嗎?”他微微彎腰,雖然同樣的貴族的禮儀,我卻覺得分外有現代紳士的那種美感。
我咧嘴一笑,笑得他頭皮發麻,“綺羅,我沒有得罪你吧?”
“告訴我,你們怎麼了?你把我和清歌的事情告訴爹了?”如果是這樣,爹就是為了我未來有可能得到的身份而對我表示親近,那我剛剛的無限感動不是全打水漂漂了嗎?
“不是這樣的,爹的確想念你。”也許是我的失落的表情太明顯了,夢池犀利地打破了我的胡思亂想,“爹最近一年老是念叨你,聽我們告訴他你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