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想讓我將她們冥間給拆了。
突地,一陣細微的寒風掃過我的臉,這溫暖而窗戶密閉的殿中,哪裡鑽出來的寒風?耳邊,似乎聽到了冥月柔軟的笑聲……
“不要再說這個死宇,好不好?”清歌猛然摟緊我。
冥月的笑聲更大了。
滾,否則我就把你塑像成青樓第一花魁,讓民間的妓女們都去拜你!
周圍頓時無聲無息,估計冥月是嚇跑了——我說到就做到,而現在的我,也絕對有這個財勢……
“好的,我不說了,”我乖巧地應承,“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你喜不喜歡?”
“什麼?”清歌放開我。
我舉起手中的銀鏈,銀鏈的墜子,是兩枚大小不一的白金圓環,被箭對穿的兩顆紅寶石心,在那裡寂寞地等待了很久。
清歌疑惑地看著我。
“這叫婚戒,在遙遠的西方國家,象徵著生命和永恆,後來漸漸流傳下來,成為了一種愛情的見證和信物,也許富貴不常,美麗也不能恆久,但信誓旦旦的愛情,卻常常至死不渝,生生世世流傳不息,所以婚戒,也成了愛情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靜靜地解釋,看到清歌由疑惑到驚喜的表情變化,我的心情也好起來,果然拿出這個殺手鐧,再彆扭的男人我也能把他哄回頭了。
“你是要送這個給我?”
“是啊,皇上宣佈了我們的婚事,在西方國家看來,就算是訂婚了,就應該帶上訂婚戒指,而且今晚——我想它會是我們共同的最美好的回憶之一,為什麼不讓它更美好一些呢?”
我眨眨眼睛。
“你——”清歌緩緩地接過戒指,我挑起大一點的那枚,將它戴進了清歌的左手無名指,一抹愜意的微笑,在我的唇上綻放。
“該你了,幫我戴上這枚。”我舉起左手,清歌模仿著我,小心地把它戴進我的無名指。
“這兩顆被箭穿過的心是怎麼回事?吉利嗎?”清歌皺眉,翻來覆去地看著,雖口氣平靜,卻難掩喜容。
“西方古代的傳說,這支箭是小愛神丘位元的標誌,傳說世間的某對男女,只要幸運地被丘位元的愛神箭射中,從此就會生生世世相愛,永不分離。所以,這是表達愛情的一種方式。”
我耐心解釋。
“可是你唇邊的笑像是什麼詭計得逞似的,我心底還是有些不踏實。”
不愧是清歌,竟然能在這種時候發現我秘密的想法,既然他發現了,我也不瞞他——
我忍不住裂開大大的笑臉,“就在剛才,你已經接受了我的求婚啦!”
“什麼?求親不是男方的事情嗎?何況你什麼時候求過?”清歌挑眉,一臉不信。
我指指他手上灼灼生輝的戒指,“呵呵,按照規矩,提供戒指的一方通常是求婚方,雖然的確很少有女人提供戒指,但是並沒有規定女人送給男人戒指就不算求婚啊,哈哈……”
看到清歌一臉鬱悶的表情,爽啊,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
“不要扳著臉了,現在我們就算是真正的未婚夫妻了呢。”
我伸手拉拉清歌僵硬的面頰,淘氣地取笑他。
嗯,天下大概也找不到比我更厚臉皮的女人了,霸王硬上弓地拐老公——但在我的宇典裡,認準了就積極爭取,我才不管男女身份、閨秀矜持之類無關緊要的問題呢,我的人或我的東西,生人勿近,我先標上標籤再說,這才是生存競爭的正統法則!
“我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拿你怎麼辦?”清歌無奈地嘆一口氣,“算了,你先去把這身衣服換了吧,我看著彆扭。”
他的手滑下我的脈搏,臉上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是看著彆扭,還是不敢看?”我大膽地捋捋虎鬚,趁他還沒有發火時跳到一邊,甩開他的外套,樂哉樂哉地換下這一身讓清歌極度不爽的舞服。
一身照舊的男袍走出來,卻發現清歌正看著戒指發呆,表情是那麼的,沉重。
“怎麼了?”我爬上榻,撲到他後背上,低頭順勢咬咬他的耳垂,含糊地問他。
“我在想,”他慢吞吞地抬手揉揉耳朵,慢吞吞地開口道,“我和九天,到底哪一個更加好看。”
“……”
“套用一句你愛說的話,舌頭被貓咬了?”清歌笑著調侃我,眉宇間的皺紋卻顯示,他很在乎這個問題。
“你要聽真話?”我擠出來幾個宇。
他挑眉,“你說呢?”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