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還能走幾步遠嗎?”我淡笑,並不移步。
“你既然清楚你被綁架的身份,就不會等著我給你去僱轎子吧?”雷澤皺眉看著我,彷彿我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只有轎子才能徹底遮住我不是嗎?難道殿下打算大刺刺地帶著我在路上,回你的大本營?”我也回他以詫異的挑眉。
他狹長的眼中光芒閃爍不定,“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沒死的?朝中還有誰知道我沒死?”
“從我見到那個假王時,那時我便想起清歌曾告訴我,你用一個替身代你去接受封號,只是後來被清歌使計清除了。不過一個也是替身,兩個也是替身,殿下養著幾個替身也就不足為奇了。先皇顯然也瞭解我的想法,就覺得這怪有趣的!”
“既然他知道,為什麼不下令來抓我?”雷澤冷冷地看著我。
“我想,他心裡,還是有一些父子親情在吧?只是我的推測而已。”我聳肩補了一句,因為我看到雷澤的嘴角泛起嘲弄的笑容。
“只有你這種女人才會天真地做夢,父子親情?哼,即使有那麼一點也不是對我和雷淵,他不過是要給即位的兒子留下一個好名聲罷了!”
果然是一父所出,都太聰明的過火了。
“現在這個皇帝不是也吃過他的苦頭,你不就是他耍弄宮廷權術下的犧牲品,以你的聰明,你會不清楚?”雷澤逼近我。
我不在意地笑,“犧牲品就說的太嚴重了,不過各取所需罷了,人生在世上,不就是被人利用或者利用別人嗎?比如你能如此瞭解我們的行程,雷淵應該給了你不少資料吧?”
是的,能將我們的路程摸的如此熟捻,以致處處搶我們上風,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我們當中有內奸,可是這直接去南方的路程安排只有雷淵,我,皇上知道,排除了我和皇上,只有雷淵會透露訊息了。
可是,我心裡卻無法怪他,也許,見識了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