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我們來至大勢力,那你還敢膽大包天的追擊我們,你難道不怕死麼?”高貴女子厲聲喝問道。
“桀桀,....桀桀,隨你高貴,你真將自己當成一根蔥,”木桂莊主目露戲耍之色,“桀桀,要不是看在你們美豔的份上,你們都死了十七八次了,還能站在這裡說話,桀桀,你們身後的大勢力,等我得到父血,在我眼裡,那都是土家瓦狗,桀桀.....”
此人說的不錯,要是他下死手,這幾人早就死了。
“父血,你是為父血而來?”高貴女子就是木冰兒,隱在鎧甲之下的雙眸跳動幾下,急促的問道。
“桀桀,”木桂莊莊主桀桀怪笑幾聲,將頭一昂,鏗然道,“如此看來,知道父血的人不少,也對,桀桀,要不是父血的存在,你們這些大勢力的子弟,怎肯冒如此危險,進入這裡。要知道,通道已毀,說不定你們都會葬身於此。”
兩條通道,一條是大印門等南方勢力開啟的通道,另一條,也許,南方勢力還不知道,伍德斯坦帝國北方的勢力已然南下,要奪取‘父血’。
“父血,這樣不宜宣講於口的寶物,怎麼他們都知道?”井不魅嬌豔的面容上起了一絲疑惑。
父血,就是她也知之甚少,就是大印門也知道的不多。
井不魅之所以知道,還是其背後的龐大勢力,從那裡她才知道父血可能出現在這個所謂的‘誇界’之中。
就是對這‘誇界’,知道的人就十分稀少。
也就近幾十年來,越來越多地人關注道誇界的存在,而井不魅也是由此有遙遠的地方,來到這裡,投入大印門之中,一是觀察青帝墟的變化,二是就是尋找誇界的入口,伺機找尋父血。
據其所知,父血可能與‘異力者’有關。
當然,其中到底是何關係,井不魅就不得而知了。
“哼哼,”木冰兒冷哼幾聲,將頭盔一掀,露出傾國傾城的容貌來,“我看,你是不是知道父血的一些隱秘,要是你想得到父血,我們可以聯手。”
“聯手,桀桀.....笑話,我老人家會與你乳臭未乾的小孩聯手,桀桀,桀桀,你與那名女子,只配做老夫的星伴侶,星伴侶而已,要是不願意,你們都得死?”木桂莊主側過那一面枯萎的幹皺的老臉,眼眸中竟是不屑。
“你......”木冰兒為之氣結,嬌軀一僵,頓時做不了聲。
“桀桀,這就對了。”
木桂莊莊主,桀桀之聲恐怖不已,一雙如惡鬼的眼珠在兩名女子身上掃來掃去,似乎可以透過鎧甲,看清她們的**一般。
“哐!”
井不魅栽下頭盔,拿在手中,如水波一樣的雙眸,盯著木桂莊莊主,冷冷地道:“其實我見過你,你就是木桂莊主。”
“桀桀.....”
木桂莊主怪笑著,看井不魅的目光就如看一個白痴一般,要不是他對這幾人也有深深的忌憚外,早就將幾人拿下了。
另外,他隱隱有一種感覺,父血的所在,還真得著落在這幾人身上。
先前,其遠遠感知到‘父血’的存在,但是,當其往桃林深處,越靠近最深處時,越察覺不到父血的所在。
先前父血的氣息流露出來,可能是起了意想不到的變故。
現在,察覺不到父血的所在,可能就是變故消失了,父血所在地從新歸於平靜。
恰巧,木桂莊主,無意間發現這三人,所走的線路,比起其這個曾在誇界無數歲月的老古董來說,好像還精確一般。
於是,這老奸巨猾的木桂莊主,假意被兩女的美貌所迷,不斷糾纏,又不下死手。
一是不想離幾人狗急跳牆,傷人傷己,二是,木桂莊主還真的想從他們那裡找到父血的下落。
“但是,你也不是木桂莊主。”
一句話,令這老神在在的木桂莊主,微微一怔。旋即道:“小妮子,你從何知道的?”
這一句話,也算是承認自己不是木桂莊莊主,但是他的軀體的確是木桂莊莊主的軀殼。
“要是我沒有料錯,你一定是另一魂體,寄生在木桂莊莊主軀體之內,至於那木桂莊主還在不在,那只有你知道了。”井不魅亦如既往地冷漠地說道。
“桀桀,好本事,我想知道你是從何知道的。”
不光木桂莊莊主好奇,就連木冰兒與其斷臂奴僕,都轉頭微微望著她。
對於這木桂莊主,她們二人絲毫沒有察覺出異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