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吧。

“那麼，樞，我先離開了。如果你出現，那麼，我會讓你知道所有一切。”如果你可以坦誠的面對一切，那麼，我也可以。

“好。”無需多言，只要你這一句，已經足夠。

一陣清風吹過，伊人已經消散無蹤，只是留有的餘溫和馨香證明這一切，並不是夢……

黑主優姬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只能那樣蒼白無助的看著玖蘭樞，近在咫尺，卻感覺遠在天邊。

玖蘭樞微笑著轉身，臉上依舊帶著讓她沉醉的溫柔笑容，不再冷漠，不再悲傷，“優姬，沒有我，你的生活會更好的。”

“可是樞學長……我……”她就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她不願意就這樣結束一切，“我喜歡你。樞學長，我……”

他卻依舊優雅的看著她，“也許在一切發生之前你說這句話。我會很高興。只是現在，對不起。”他溫和的拍著她柔軟的髮絲，“優姬，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我的妹妹。就讓那個秘密長眠於地下吧。於你，於我，都好。

“可是，玥琉音身邊的人那麼多，她到底是什麼人。樞學長一點都不好奇麼？一點都不在乎這些麼？”

提到玥琉音的名字，他暗色的眸變得柔和無比，看著她剛才離開的方向，“我喜歡她。也許遠遠深於喜歡。”所以才會不想再猶豫，不想再錯過。現在，我只想全心全意的，相信她。僅此而已。至於她身邊其他的人，自己已經無暇顧忌，只知道，不能放手。

喜歡上一個心有掛礙的人，是不是也是一種錯？不，那不是錯，那是孽。

黑主優姬知道，他的決定已經無法改變，是自己錯過了麼？你喜歡我的時候，我在逃避；而當我說出了那句喜歡，你的眼底已經住進了別人，而且無法改變。自己在乎的，原來早就失去了。可是我卻無法做任何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看她的眼神愈加濃烈，無法自拔。玥琉音，直到現在我想承認，不得不承認，我嫉妒你，卻同時在佩服你。閉上眼，眼角的淚似乎是在哀悼，逝去的愛戀。

原本被捧在不論是玖蘭樞或者是錐生零手心的黑主優姬，如今，卻只能一個人在凌亂的風中獨自顫抖。

誰欠誰的情，誰還誰的債。

沒有背叛、沒有誤會、沒有傷害，就只是不愛而已。不愛，這才是世上最大的悲劇。

第六十章

還未踏出黑主學院的大門，我糾結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突然懊惱，我為什麼選擇用走的離開，而不是直接瞬移回去。他的眼神，剛才的事，都聽見都看見了麼，低低的笑了笑。也好，從今以後，你可以一心一意的守著黑主優姬了，因為，玖蘭樞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零。”

無喜無怒的聲音徘徊在耳邊，錐生零紫晶的眸底閃過一絲無奈，他剛才全都聽見了，玖蘭樞想清楚了，他終是為了眼前笑顏傾城的少女放開優姬，只是，自己為何會羨慕玖蘭樞如今清明堅定的眼神。而自己，卻依舊迷惑而無措，玥琉音，你的出現，對於我來說究竟是什麼意義。甚至是自己已經不會為優姬的血而迷惑，而引誘，是福是禍？

晨曦的光芒，風乾最後的無言，我真的是不明白他怎麼眼底那麼複雜，如果當初是我的出現讓你迷惑，那麼它的終場，我可以親手寫上。如果你眼底出現那些東西，最後痛的人只會是你自己，不要，成為第二個黑主優姬了。

輕嘆口氣，結束吧。你的心，已經不像當初一般堅定，你的優姬如今也已經被我的出現，攪的蒼白不堪，“零，不要想得那麼複雜。你只會越來越迷惑而已。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而已。”

所以，不要為了我這樣任性的人而束縛住自己。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生活中，也絕對不會重回黑主學院。你也許沒有發現，你的眼神已經越來越像昔日的黑主優姬。猶豫而迷惑。

等錐生零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只看見她遠遠地背影，只是他沒有馬上轉身離開，卻也沒有上前去追，她，也許也只能夠成為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卻是一個，忘不掉的過客。至於優姬，自己並不想趁虛而入，也許，已經沒有當初一般堅定守護的心，如她所說，沒有回報卻一直在堅持，是一件很累的事，很累很累。

直到很久之後他還是無法理清，玥琉音於他來說，到底參雜了什麼感情？只是那時，早已物是人非。

如果愛，請深愛；如不愛，請離開。

終於踏出了這個因為當初一時大意來到，卻一直糾纏不清的地方。又解決了一件塵封已久的心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