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重創,不如用並花彈吧!”
那浩楠搖搖頭,道:“這個距離還不行,如果安射開花彈,二十發能中一發就是奇蹟了!”
這個時代,開花彈的技術太落後。那浩楠研製的開花彈,主要得益於鋼鐵的進步。因為開花彈的外層鋼殼必須要求有足夠的強度,否則承受不住火炮的膛壓,會炸膛的。
因此,戰神火炮發射開花彈。並非按照正常炮彈的發射藥發射。而是縮減了三分之二的發射藥,使得膛壓降低了一大半,加上鋼殼的強度。才使得開花彈能夠安全的發射出去。這樣一來,減少了發射藥,射程自然就近的多了。原本戰神火炮射程 田0米,而發射開花彈只有三百米遠,還不是直射的破甲彈,而是曲射的炮彈,說白了就是炸彈。
這種炮彈只能在一兩百米距離內擊穿護衛艦級別的戰船船殼後爆炸。如果遠了的話,動能就無法穿透船殼。面對鄭芝龍的主力千噸級戰船,想要穿透它的船殼除非靠近五十米內,否則只能在外部爆炸。
“發射鏈彈!先攪亂他們的風帆!”
邸浩楠想出了辦法,先用鏈彈打掉對方的風帆,令其喪失機動能力。
命令下達,第一戰隊各艦迅速將實心炮彈打出去,然後裝填鏈彈。
九點四十分,第一戰隊靠近鄭芝龍艦隊五百米距離,跟對方進行了新一輪的激烈炮戰。
咚咚咚!
第一戰隊第二十二次火力齊射,對面鄭芝龍的人條件反射一般,迅速都趴到了甲板上規避。
然而,這回並不是實心炮彈,而是鏈彈。
有些膽子大的水手一直緊盯著炮彈的軌跡,只見鏈彈在空中如迴旋鏢一樣,旋轉著飛了過來。目標不是戰船,而是高高的風帆和複雜繁多的索繩。
海戰中,爬在高高的桅杆上的水手一般來說生存率很高。因為艦炮受到射界影響,炮彈很少有打的這麼高的。
偏偏鄧浩楠的太平洋艦隊很早就裝配了專門發射高炮彈的炮車,此時鏈彈很容易的就打到風帆的中下部。 剎那間,高大的硬帆被撕裂地一條條的,以及一個介,一米多寬的大洞。活脫脫的就是乞丐服。
這還不算,鏈彈高速盤旋絞斷了不少的纜索,失去動能之後,更是將一部分纜索纏繞了起來。如果鏈彈少的話,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水手很快就會搞定。可是如今漫天飛來了數百個鏈彈,而風帆的面積和高度又非常大,想不被打中都難。因此鄭芝龍的主力戰艦的風帆大部分被破壞,其中,中間的三艘戰艦被破壞最嚴重,被迫更換風帆。
原本還以為安全的水手們,很多都被突如其來的鏈彈波及,慘叫著摔落下來。一陣短促的嚎叫後便被摔成了肉餅,氣絕身亡。更有人直接被亂飛的纜索纏住,被活活勒死。亦或者被勒斷四肢,鮮血噴射,殘肢斷臂到處亂飛。
一股股的鮮血噴射到了風帆上,離著幾百米外,都看的一清二楚,甚是醒目。
“這是什麼鬼東西?”
突如其來的怪異炮擊,令鄭芝龍頓時呆住了。
一根纜索斷掉,上面的纏繞著的鏈彈盪鞦韆一般的砸了過來。陳鍾記急忙低頭躲開,待它返回時,被陳鍾記一把抓住。
鏈彈上面血跡斑斑,陳鍾記的手被扎的出血,仔細一看。只見兩個帶著尖刺的鐵球,中間被一條鐵鏈固定在一起。
鄭芝龍小心的接過來一看,再看看破爛不堪的風帆,以及被搞的一塌糊塗的纜索,頓時皺眉道:“這玩意兒是專門來對付風帆和纜索的!”
陳鍾記哪裡見過這種打法,驚訝的嘴裡可以塞下一個鵝蛋了。
“該死的鄧浩楠,竟玩些旁門左道!”
旁門左道嗎?
鄭芝龍苦笑著搖搖頭,風帆被破壞,兜不住風,他可以感覺的到戰船正在減速。
這玩意絕對是針對風帆戰船專門設計的!
“馬上修理風帆!”
鄭芝龍立即傳令,“繼續開炮!”
咚咚咚!
紅衣大炮、佛郎機和虎蹲炮相繼開火,這個距離鄭芝龍的戰艦可以發揮全部火力了。
頓時,三百多發炮彈呼嘯著射向第一戰隊。雖然準頭差了不少。加上大風影響,大多數都射進了海里。不過還是有不少炮彈打中了第一戰隊的戰艦。其中巡航艦 號”舊號”舊號被擊中數發炮彈,帕拉斯號捱了兩發,黑珍珠號塊頭大。中了四發,全部在中間,船身被砸了四個窟窿眼兒,著實令鄧浩楠一陣心疼。
“效果不錯!”碎浩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