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身體健康得很,老夫完全查不出來有是什麼病症!”
“怎麼會這樣?那皇上直喊頭疼到底是怎麼回事?”驚瀾說著,猛地轉身,怒視著陳靈道:“是不是你悄悄對皇上做了什麼?或者是拿了什麼東西給皇上吃?你這個毒婦,皇上若有個三長兩短,吾定不饒你!”
“我……前些日子給他送了幾次東西,他沒吃,便再不曾送過了。”陳靈被他睜得猶如銅鈴的眼睛嚇得愣怔,委屈的道:“剛剛也就是看夜深露重的,為皇上披件氅子罷了,哪裡有做過什麼?”
“既然沒對皇上做什麼,怎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敢做就不要怕承認,你這樣子,怎配做咱們皇上的妃子?”驚瀾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但是想到自家皇后娘娘的時候,臉上又多了幾分驕傲:“做人要像我們皇后那樣光明磊落!”
“我沒做過你要我認什麼?”陳靈覺得驚瀾對自己有成見便先入為主的認為是自己做的,實在有夠蠻橫無理。可是自己也是做出犧牲的那一個,好不好?!“你要是不信,大可以等皇上醒來自己問他好了。”
“就算皇上的頭痛不是你造成的,也是你帶來的!”驚瀾毒舌的道:“你就是個災星,你跟你哥哥都不是好東西,快些退出去,沒得讓皇上沾上晦氣!從今往後,你不許踏進皇后娘娘的承德殿,更不許接近皇上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陳靈決定不再理會驚瀾的無理取鬧,倔強的道:“皇上生病,姐姐又不在,我作為皇上的女人,我有義務幫她服侍皇上!還有,你一個小小的護衛,要對我客氣點!”
“哼,客氣?我巴掌沒打在你身上已經是很客氣了!”驚瀾一聲冷哼,語帶嘲諷的道:“你這個壞女人,趁著皇后娘娘不在,在皇上面前大獻殷勤,到底是何居心?難不成你想擠掉咱們娘娘坐皇后的位置?呵,那我告訴你,你就別痴心妄想了!想要覬覦皇上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咱們皇上獨獨只愛娘娘一個,你啊,識趣的就躲一邊去。”
驚瀾越說越難聽,陳靈越發覺得委屈難過,咬著下嘴唇,淚眼婆娑的瞪了驚瀾一眼,轉身捂著臉跑了出去。
“呸。”驚瀾對著陳靈離去的背影狠狠的啜了一口口水,惡狠狠的道:“只有娘娘人好才把你當姐妹!”
蘇太醫認識驚瀾有好些年了,哪裡見過他如此取鬧過?更別說是對一個女人了!如今宮中不只是他,還有很多的人對陳然兄妹有成見。不過自己活了一把歲數,看那新妃並非是個不安分的人,驚瀾他說話如此不客氣,有些太過了。
“驚瀾護衛,”蘇太醫捋著鬍子喚道:“老夫再為皇上把把脈吧,若是查不出來,也只有等到皇后娘娘回來再作打算了。”
“嗯,蘇太醫你都查不出來,這宮中又有何人查的出來?現在看來,也只能如此了。”驚瀾點頭道:“蘇太醫,可否為皇上開些鎮痛的藥?”
蘇太醫搖頭道:“但凡鎮痛的藥都有一定的副作用,既然把不出病因,還是少服食藥物的好。”
驚瀾聽聞有副作用,便道:“如此都聽太醫你的。”
陳靈跑出承德殿便遇到前來找蕭夜離的楚洵。
楚洵見她從這邊哭著跑出去,迎上前問道:“你……怎麼了?”
陳靈抬頭見是楚洵,生生壓抑著哭聲,哽咽著回道:“皇上突然頭疼,你快些去瞅瞅吧。”
話落錯開楚洵的身邊就要離去。
楚洵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吶吶的道:“你別太難過,阿離他最近因為歡兒離去的事,心裡有些火是在所難免的,以後你……少去打擾他就好了。”
“我知道了。”陳靈見他誤會了也不解釋,點點頭道:“男女有別,請楚公子放手。”
呵,男女有別……
楚洵不由苦笑著放開她的手,直到陳靈的背影完全看不見了才趕往了承德殿。
“怎麼會這樣?”聽蘇太醫說起根本查不出導致蕭夜離頭疼的症狀,楚洵的反應跟驚瀾如出一轍的相似,不過他要冷靜了許多:“蘇太醫,什麼樣的情況下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蘇太醫想了想道:“老夫曾在一本關於蠱毒百科的書上見到過這樣一則描述,大致是說:南疆有種叫做銀絲蠱的蠱蟲,這種蠱蟲細如髮絲,透明如無物,生命力頑強,就算在沸水中煎煮也不能完全殺死!它可以隨著人的血液流通進入到人的腦中,間歇性的引發頭疼,並且根本查不到病因。老夫雖不敢斷言,卻覺得八/九不離十!”
“這便錯不了了,定是那個女人所為!”驚瀾一聽自己的主子才解了蠱又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