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郡主從王妃的屋中出來,她當時神情有些不自然,只不過她是主子,奴婢二人也不敢說什麼。大約因為尷尬,郡主推說小姐因為身體虛回屋小憩,便讓奴婢送她回雅軒,奴婢便將雞湯一併送了過去。”
秋葉接到:“奴婢在秋月送郡主回去後,便去大廚房準備小姐的午膳,弄好午膳回來,便見到小姐嘴角帶血倒在那位公子的……”說著指向李放,“懷中……”
眾人都看向李放。
李放當即臉色一紅,看了看容月半掩的屋門,下定決心似地站出來,稟道:“皇上,小的乃是王妃旗下賭坊的一名管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王府跟王妃對對賬冊。昨兒來時,看見容小姐坐在桌旁,捻起一枚栗子酥在吃。她告之小的,王妃跟王爺去了宮中,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讓小的坐下喝杯茶再走。哪知沒一會,容小姐嘴角流血,神色痛苦,指著點心說裡面有毒,然後便昏迷了過去。小的……小的見她險些倒地,剛將她扶住……正巧被秋葉姑娘瞧見了……”
雲歡當即給畫兒遞過去一個眼色,畫兒便走向桌子,取了頭上銀簪,在栗子酥上來回摩擦了幾下,那簪子碰過栗子酥的地方便發黑了。
“小姐,是七絕散。”畫兒說到。
雲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蕭夜離趁機出聲道:“父皇,這事還請您決斷!”
蕭皇斂眉沉思了一陣,對蕭珏道:“珏兒,你跟離兒的護衛去將爾雅帶過來。”
蕭珏連忙跟驚瀾往雅軒去了。
“咚。”
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自容月的房內響起。
雲歡眉一皺,身型一閃,第一時間跑了進去。
瞧見容月已醒來,她本是高興,只是見她跌落在床下,不免心疼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這是要幹嘛?”雲歡扶起她,聲音中有著淡淡的怒氣。
容月本來疼得齜牙,聽雲歡這樣一說,靠在她懷中,扯出一抹笑來,嘴唇無聲翕動:“有你在,我就知道我死不了……”
若說剛剛的某個想法只是猜測,但在看見容月的這個笑容以及她這句唇語後,她已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雲歡冷著臉傳音道:“一會跟你算賬!”
人上色到月。“你能不能別那麼聰明?!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也太沒成就感了。”容月無聲道:“不過既然開始了,就要配合我演下去,否則我這苦就白受了!”
瞭解她的用心,雲歡並沒有太多感激,不是不感動她的付出,只是更心疼她不拿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傳音道:“你可知道,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會內疚一輩子?!”
容月以眼神哀求道:“什麼事一會再說,現在扶我出去。”
雲歡無奈,只得扶了她出去。
書兒畫兒忙搬了椅子給她二人坐下,雲歡守在她身邊,隨時注意著她的身體。
不多時,爾雅被請來。
見了屋子裡這麼多人,先是一愣,眉目含情的從蕭夜離身上溜了一遍之後,便高高興興的走向蕭皇,蹲身拜道:“爾雅見過舅舅,見過珍妃娘娘,舅舅安康,珍妃娘娘吉祥。”
蕭皇並未讓她起身,表情嚴肅的問道:“爾雅,你可知你做了什麼好事?”
爾雅這時才覺得不對勁,左右環視了幾人,見他們個個都神色肅然。容月更是披散著頭髮,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敵視的瞪著自己。不由問道:“舅舅,爾雅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還請舅舅明示。”
“爾雅郡主!”容月心情難復的喚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又是贈藥,又是送湯的,自認對你還算是不錯,你怎麼可以對我下毒手?”
爾雅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驚問道:“容月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害你呢?剛剛我吃了你送的藥,傷處也沒那麼難受了,我對你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你呢?”
“額,你走後沒多久我便醒過來,感覺肚子有些餓,就吃了一塊栗子酥,然後中毒昏迷了過去……剛剛已經驗過,毒素正是來自栗子酥!這暖閣除了你、我及我的兩個丫頭,今兒沒有旁人……”容月說著,望向李放,李放俊臉再次一紅。
容月一邊心忖著李放怎麼這麼愛臉紅,一邊道:“李公子是在我吃栗子酥的時候來的,他可以排除在外,那麼下毒的人一定就是爾雅郡主你了!”
“容月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在栗子酥裡下毒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怎樣?她沒有下過毒好不好?
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