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一步蹲在靜怡跟前,攫住她的下巴,柔聲道:“還想要男人嗎?”
蕭明暉突如其來的溫柔的聲音給靜怡一種回到最初那被他關在石室中,他對自己溫柔撫慰時的錯覺,怔愣的瞪著他半晌,才從他的眸子裡看出了一絲狠厲跟絕然。
遂猛地搖了搖頭。
蕭明暉始終是蕭明暉,一個狠絕無情的男人,又怎會因為自己而改變?一開始那段日子,不過是看在自己有著利用價值而偽裝出來的溫情罷了!
“沒關係,他們許久都不曾體會過女人的滋味,一定會讓你擁有一種全新的感覺!”蕭明暉淡淡說著,也不管靜怡是否願意,站起身來,對一名士兵招了招手道:“來,替我取悅她!”
士兵愕然的望了望左右密匝的同伴,不可思議的問道:“殿下,就在這裡嗎?”
“不,我不要,求求你,蕭明暉,放過我吧!”靜怡望了眼那身材魁梧高大計程車兵一眼,抱著蕭明暉的雙腿哀求道:“求你放了我吧,從今後我再不要找男人了……”
“乖,他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蕭明暉輕柔的拍了拍靜怡的臉頰,緩緩抽出自己的腳,走到大廳主位坐好,對那士兵道:“難道我的命令無效嗎?”
“屬下不敢。”那士兵趕忙褪著褲子走向靜怡,扒去她身上本就不多的束縛。
靜怡瞪著他那碩大的玩意,撲楞著雙手不讓那人靠近自己:“不要,你會傷害我的孩子的,求你放了我吧!”
士兵想要退卻,在接收到蕭明暉鷙冷的眼神後,趕忙將靜怡按在地上,死死抓住她的手固定在頭頂,然後覆上自己的身體……
“哈哈哈哈。”蕭明暉狂佞的大笑起來。見自己的部下在靜怡身上耕耘著,後者還時不時的發出幾聲撩人的輕吟,不由嘲諷的道:“瞧瞧她多享受?!踐人就是踐人,永遠改不了犯賤的本性!”
青龍不忍看,退到一邊筆直的站著望向屋外。
玄武則表情漠然。他被青龍帶人捉住,如今自身難保,哪裡管得了靜怡啊?!
蕭明暉鄙夷的睨了他一眼,見剛剛那魁梧計程車兵已經繳械投降,忙又指出一名士兵來。
待他趴到了靜怡的身上,蕭明暉這才邪笑著走向一旁的玄武,眯著雙眼蹲身問他道:“你的女人如今正在被羞辱,你不起來幫幫她嗎?”
玄武忙不迭的額頭點地,咚咚咚的磕起頭來,一邊磕一邊求道:“殿下,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踐人,誰都能上的婊/子,她有今天都是她咎由自取,求你放了屬下吧,屬下定當做牛做馬償還殿下的恩情!”
靜怡想到自己竟然跟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廝混了半年之久,甚至還為他懷了孩子,如果沒有發生蕭明暉回來這檔子事,她是會跟他過一輩子的,可是,沒想到他為了活命,竟是罵自己是踐人、婊/子……
雖然自己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卻是打心裡瞧不起他來。
蕭明暉攸地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睇著玄武的頭頂,眼中的鄙夷越發的濃了,戲謔道:“你學幾聲狗叫讓大家樂呵樂呵,我一高興說不定就放了你了!”
“汪汪汪——汪汪——”
玄武心下一喜,賣力的叫起來。
“哈哈哈……”
殿內殿外,數千人聽見他這逼真的叫聲,紛紛大笑起來。
靜怡抽了抽嘴角,將頭別向一邊,不去看玄武,也不去看在自己身上發洩的男人。
“來人!”蕭明暉笑夠了,朗聲喊道:“去給我抬一隻甕來,我今兒要將這無情無義的狗東西砍成人彘裝進甕中,抬到鬧市供人觀賞!”
“啊!”玄武尖叫一聲,就那麼耷拉著腦袋,跪著昏死了過去,身下一股熱流汩汩的流出,屋內頓時瀰漫著一股尿臊味。
“沒用的東西!”蕭明暉現在連鄙夷都吝於給他了,這種人,簡直是死不足惜。
不多時,有人抬了一隻半人高的甕來。蕭明暉一揮手,立即有人解開玄武身上的繩索,抽出鄰近士兵腰間的一把大刀,對著玄武的手臂一刀砍了下去。
原本昏過去的玄武疼醒過來,側頭看自己的左臂從肩膀處被齊齊切下,殷紅的血液染紅了他身下一大片地,也打溼了他的半邊褻褲。
“嘶!”玄武吸了口涼氣,翻了個白眼,再度昏死過去。
蕭明暉看也不看他一眼,熟稔的揮著手中大刀,他的兩隻耳朵緊接著被無情的削掉。
靜怡終是無法忽略那利刃砍在面板上的聲音,扭頭看向玄武,只一眼便嚇傻了過去,直愣愣的望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