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事你都能想得出來,你真的好毒!”
“過獎!”
雲歡淡淡一笑道:“蕭明暉,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又能怪誰呢?你被父皇趕出蒙京城,我沒對你趕盡殺絕已經是仁慈,奈何你還敢肖想那個早已不屬於你的位置,堂而皇之的學人逼宮!你若不回來,你母親在冷宮雖說過得不如先前那邊富足,但好歹父皇在各方面都不曾刻薄了她,你可不能說你母親的死跟你沒關係!這許多人看見你親手將她推下宮牆的,就算你不承認,咱們也不會答應的!”
眾人不由一頭黑線。
蕭明暉簡直要瘋了,人們都說他毒,可是他哪裡及得上雲歡的十之一二?這樣的一個人,自己又要怎麼和她鬥?這樣的一個女人,又怎是自己要的起的?
“呵呵呵。”蕭明暉幾聲冷笑,轉向被寧江押著的蕭皇道:“如此看來,朕身邊這個應該也是假的了!”
蕭皇聽了,眼中放光的對他點了點頭。
蕭明暉學著雲歡的樣子在蕭皇的耳前一陣鼓搗,不一會便扯下一張人皮面具來。
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正是太監李德全!
蕭明暉正欲解開李德全的啞穴,寧江以迅雷之勢將李德全給推下宮牆,然後在城上眾人的愣怔中縱身往下一跳。
雲歡見李德全落下,趕忙往後退了幾步,然後揮出兩道白綾纏上“寧江”的腰,將他扯到了自己的跟前。
蕭明暉震愕的望著自己伸在半空的手,許久才反應過來的望向宮牆下,痛喝道:“寧江你背叛朕!”
“寧江”嘻嘻笑著取下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年輕有活力的臉,對蕭明暉微微躬身打趣道:“‘微臣’乃鳳吟閣旗下鳳五,從來都不是寧江,所以‘皇上’,‘微臣’沒有背叛你哦。”
蕭明暉再次被這樣的事實驚呆了!倒是那蓄著短鬚的寧源探出半個頭,怒不可遏的瞪著鳳五問道:“你個龜兒子把我的弟弟怎麼樣了?”
鳳五摸摸後腦勺道:“你龜兒子的弟弟二十多天前被我給扔下紫麟山的山崖了,風吹日曬再加上鳥獸啄食,現在應該屍骨無存了吧?!”
寧源當即張牙舞爪的揮著大刀,抓狂道:“老子要宰了你個龜兒子!”
哪知他話落,便被雲歡一支銀針給打下宮牆,摔成了肉餅。
蕭明暉眼見自己身邊兩員大將一人殞命,一人乃假的,心知今兒不得善了,正要下令放箭,卻瞥見早先便停在下面一側的一輛馬車中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人來。
他二人都身著白色褻衣褻褲,看那身型,不是蕭博琛跟珍妃又是誰?
雲歡趁機甩出一枚訊號彈,待宮牆裡面回了一枚訊號後,拉著鳳五退回到大夥跟前。
蕭明暉雙眸含恨,牙齒緊咬,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指甲都陷進肉中而不自知。
“畜生!”蕭皇牽著珍妃走到人群中,對蕭明暉喝道:“如今弄到這步田地你滿意了?”
蕭明暉毫不客氣的回道:“老東西,我有今天又是誰造成的?還不都是因為你!”
“死不悔改,死有餘辜!”蕭皇氣得胸膛急速的起伏著,半晌才對雲歡夫妻二人道:“歡兒離兒,讓你們的人動手吧!”
雲歡當即又甩出一枚訊號彈。
下一刻,只聽宮牆裡面傳來刀戟之聲,宮門也隨之開啟來,牆上頓時亂了套。
雲歡跟蕭夜離對視一眼,倆人直接施了輕功接躍上宮牆。琴棋書畫留下護衛蕭皇跟珍妃,其他人要麼跟著蕭夜離二人直接躍上宮牆,要麼從宮門殺了進去。
毫無懸念的拼殺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結束。
除蕭明暉被雲歡制住外,青龍為護蕭明暉被蕭夜離擊殺,其他無一活口!而她自己這方的人清點下來,果然無一傷亡!
接著,雲歡蕭皇等人回宮。蕭夜離帶領自己一方三百餘人,前往西城門,將一眾賊兵斬殺,然後開啟城門,迎進一支一萬人的隊伍來。
這支隊伍不是別的,乃是當初派往與西趙接壤的宜蘭城的守軍。
如今西趙臣服北蕭之下,那裡自然毋須防守,於是在半道中,雲歡便讓千殺手持太子令牌,將十五萬守軍分調了五萬,十萬火急的趕了回來,其他則被分批派往渭城、樊城與暮光城。
而五萬人的隊伍由千殺領了四萬前去西山軍營,誅剿蕭明暉餘孽以及收復原本的兩萬蒙京城守軍。
留下一百人守著西城門,蕭夜離將自己的三百餘人分著三批,又將軍隊分著兩千人一批,跟著自己的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