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然碎裂。
“啊”少女一聲慘叫,柔弱的手承受不起的劇痛,被踢倒在地,痛苦的捂著被踢傷的手腕,眼淚滾滾的落下。
“額,兄弟您這是?”揚大彪走上前去一臉的驚恐狀。望著灑滿一地的銅錢和打碎的碗,甚是痛惜。
“嘿嘿,開場子賣藝是吧,交保護費了沒?”剛踢人的大漢拿著根大木棒在揚大彪面前揮舞著。冷笑地說道。“知道這地頭歸誰管不?”
“我們父女兩初次來到揚州,對揚州這地方尚不熟悉,如有得罪之處還望各位多多體諒才是。”楊大彪繼續說著好話。
“我告訴你了,城南這塊地頭可是歸我們黎哥管,你去其他地方營生我們管不著,可在我們的地頭,就得先去我們那裡交保護費註冊登記後才能擺攤開業。懂了不?你如何坑蒙拐騙把些土泥灰將早已弄斷的石碑掩蓋好再來用冒煙的手碰斷都不要緊,那不是我們要管的事。你要做的就是定期去我們那裡,或多或少總要意思意思,你說是吧?”那大漢說完朝同夥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去拾地上的銅錢。
聽得那持木棒的地痞當著眾人揭穿了他劈石頭的把戲,楊大彪臉一紅,臉漲成了豬肝色。
“原來是假的啊,騙子。”
“騙子滾遠點”
“滾出揚州去”
眾人聽聞這赤手劈石被的絕技居然是騙人的把戲。都罵了起來。罵了一會兒甚覺無趣,又都紛紛散去了。
“這次念你們是初犯,就不追究了,老兄我告訴你,下次再這樣,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領頭的大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