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那東西被抽走。

半分鐘的時間，當她有些發暈的閉上眼時，感覺到抵在她額頭上的手指不見了，她再睜眼時，飛兒已經坐回到了對面，就如剛才的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百何？名字不錯，一聽就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飛兒對她揚了下頭。

杜豔豔那灰白色的眼睛微眯了眯，沒承認，也沒否認。

飛兒也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在那個年代裡，當藝人，真的很苦，不過就是軍閥、大戶等有錢人的玩物，你們這個戲班子，不過是從奉天、北平走出的眾多戲班子之中的一個，要說你們的遭遇慘，估計應該不是最慘的，要說不甘心，估計你們也不是最不甘心的那一個，但為什麼別人都選擇了轉世，你們卻只想著固守呢？不外乎，就是那麼幾個理由。”

“什麼？”杜豔豔警惕了起來。

“一是被困，二是想害人。”飛兒再對她挑了下眉。

杜豔豔還要再開口，卻看到飛兒伸手指著她：“被人利用，你們是很慘，不過心思不純才是你的大敵，當年你就想勾引帥府的少帥吧，想成為他的妾室，但被識破後，卻將偷進入少帥房中的那個人，指認成了你從小一起長大，同臺表演的姐妹，她被大帥夫人打死後，你還是賊心不死，結果呢，不但沒有得到少帥的憐愛，反將整個戲班子推上了斷頭臺，這些人的死，最終是因為你的愛慕虛榮造成的，到現在，你都一點愧意沒有，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你！本就是個，惡人！”

“我不是！我當時是因為害怕，但小秋姐不是因為我才死的，當時少帥是要娶她的，可是她卻怎麼也不同意，只因她一直與琴師張師兄要好，不知好歹的女人，是她斷送了我們的幸福，如果她當時同意的話，我們以後也會有好日子過的……是她不對，是她害得我們都死了……”杜豔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