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掌握在掌心裡。李澳中漠然看著。
轉眼間四瓶五糧液下了肚。書記和鎮長已經眉眼含春,頭顱下沉,烏明清從今天早晨一起床就是迷迷糊糊的,至今沒多大變化。白思茵依舊神情自若,眸子如水。馮世貴方才剛喝了幾杯便趴在了桌子上,現在又起來了,笑嘻嘻地扶直賈和生:“賈鎮長,於渤海那邊你還得想想辦法呀!遲追回一天,我們的損失就得上萬吶!”
賈和生長嘆一聲:“老馮,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個鎮長是給誰當的。給於富貴當的!於渤海那王八蛋仗著於富貴是他堂兄,幾次三番讓我下不了臺。我要有把柄,早收拾他了。”
劉思銘也心有同感:“這小子,就是於富貴見著我也得笑臉相迎,哪有他那麼囂張?這事我跟於富貴提過,於富貴也問過他,可咱沒證據,他說不是他乾的,老天爺也沒法子,難道還能嚴刑拷打?”
馮世貴躊躇了半天,眼光瞟向了白思茵:“董事長,老盧頭我遵照你的指示一直沒驚動他,現在只有他是突破口了。”
“你動吧,爸爸那方面我想辦法。審出口供,然後給點錢打發他去養老。”白思茵目光冷冰冰的,和方才勸酒時的風情萬種判若兩人。
“白小姐,你開的是飯店還是法庭?”李澳中譏諷地說,“看到你像個法官一樣審判別人,我怎麼感覺我成了開飯店的?”
白思茵的表情恢復了嫵媚,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忘了李大所長還在。你當然是開派出所的,我只不過是為你們分憂而已。你要,你就拿去吧!”
“好!”李澳中點點頭,“現在你就給我送到所裡吧!明天清晨我會問出口供,下午你就可以見到你的捲菸機了。”
白思茵怔住了。所有人都怔住了,呆呆地望著李澳中。
“老李,你不是開玩笑吧?”烏明清懷疑地身手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