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這樣,由於這兩人的名氣實在太大了,朝野上下還是很快出現了一些流言。從他們的作品中搜尋所謂的證據,也就理所當然成為某些好事之徒的私嗜。在這種情況下,出於維護美人清譽的考慮,他很快又第二次斷然決定戒詩,並一直堅持到一八三九年離開北京後才自我解禁,時間竟長達十七年之久。 。。
龔定庵在一八三九(8)
站在如今崇尚*自由的時尚一族的立場,這些努力以道德為準則的男女私情確實顯得非常可憐甚至可笑。包括顧太清當年讓龔神魂顛倒的那幅自畫小像,以現在的標準來看,也不過花木庭院間一個彈琴的瘦小的女人,神情木然、哀怨,並不能給我們的審美帶來多少意外的愉悅和激動。還有龔自珍消磨在精神通姦裡短暫的一生。幽怨的簫聲。懷才不遇的寶劍。丁香。滿文。光明殿。太平湖。蒙古圖志。我們看到他一會兒“於春夜,梳雙丫髻,衣淡黃衫,倚欄吹笛”。一會兒又“與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