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得不廣而告之,到時,你們可就名聲掃地了。”
他低下身,手心按住妙真的肩膀。
“……哦?”妙真道,“代掌門到底想知道什麼?你那位師侄,小僧不是毫髮無損地送回來了嗎?”
“你們究竟跟黎九如說了什麼。”他傳音問道,“謝知寒他怎麼會在那個女魔頭手下活到今日!他不是早就該——”
他的傳言還未結束,妙真就轉過身,雙手合十微笑著道:“小僧勸代掌門一句,還是盼著謝道長多活幾日為好。若是他真的死在魔域,那女君大機率就會失去控制。菩薩說過,九如施主在某些方面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你要是把她的玩具弄壞的話……”
……
可是黎九如手上的這個“玩具”,也太容易弄壞一點了。
她沒去戰場,卸了甲,絳紅的薄紗隱隱透出肩上已經癒合的傷疤,此刻正百無聊賴地靠在榻上,散著頭髮,翻看戰報。
伏月天、公儀璇,以及目前在其他戰場上的魔將,都是所向披靡的悍將,說是戰報,其實上面大多數內容都是跟女君問好,問女君今天吃了沒有?睡得好不好?有沒有伴侶?想不想交/配?……之類的瑣事。
內容太單調,黎翡看困了,放下戰報開始懶洋洋地打哈欠。
她身旁出現了點輕微的響聲,是衣物和布料窸窣的摩擦聲。
黎九如扭頭看過去,見到謝知寒屈指抵著額角,有點茫然地爬了起來,他似乎還很頭痛,輕輕地揉著額角,神識放不出來,伸手在周圍摸索了一下。
然後就摸到她的尾巴了。
黎翡:“嘖。”
她一出聲,剛碰到骨尾的謝知寒觸電一樣立馬把手縮了回來,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黎姑娘。”
他的嗓音還是有點沙啞,但說話時居然已經不痛了。謝知寒摸了摸喉嚨,脖頸上的傷痕恢復如初,連面板都完好無損。
隨後,模糊的記憶開始緩慢回籠,斷斷續續地塞進他的腦海裡。
沒等謝知寒對此做出什麼反應,黎翡道:“你昨天非要抱著我的尾巴睡。”
謝知寒:“……我……”
“你對魔族耍流氓。”她道,“林雲展沒教過你什麼是矜持嗎?”
他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薄唇抿成一線,耳根一下子熱得發燙,侷促地解釋:“抱歉,我不知道……那時很想抓住點什麼,就……咳、咳咳……”
“還沒好啊。”黎翡道,“雖然退了點熱,但身體好像更脆弱了。”
她一邊說,一邊把他勾過來,拉著謝知寒已經開始變得涼絲絲的身體抱在懷裡,在肩窩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後伸手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