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出了名的難以跟外族通婚,這小兔子在床上一定很辛苦吧。
燭龍在黎翡面前停下,對著她行了個禮:“女君閣下。”
黎翡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好半晌才把這臉跟聲音對上號。她琢磨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地想起:“你是不是也叫我過瘋子?”
燭龍脊柱一抖,視野餘光掃到鳳凰身下的血跡,咬著牙道:“晚輩……”
在妖魔塔的時候,沒有人相信自己還能重見天日。誰能想到黎九如真能撕開封印?
“沒事。”黎翡笑了一下,道,“坐。”
燭龍不想坐,但她別無選擇。
她坐在了茶桌的另一側,座椅後方就是一個被砸出來的大坑,這座小樓搖搖欲墜地支撐住了,一身血的鳳凰蜷縮在腳邊,長髮被血和汗沁透了。
但就算是這樣,燭龍也不敢嘲笑鳳凰,或者心中生出竊喜。因為她正面對著黎九如。這已經是不是妖界內部爭權奪利的事情了,連最為龐大的修真界都對黎翡退避三舍,何況是妖界。
“這個,是誰送給我的?”黎翡取出那個木匣,裡面是幾件仿冒品。
燭龍冷汗津津地道:“前輩明鑑,這跟我毫無關係啊。肯定是這隻鳳凰膽大妄為……”
她在心裡腹誹著,鳳凰真是年輕妄為,她跟無念是什麼關係,別人都不敢捋虎鬚,生怕黎九如暴怒,你倒好,生怕她不生氣是不是?
“真品在哪裡?”黎九如問。
燭龍迂迴道:“晚輩不知。但劍尊……無念那廝在忘塵海坐化,屍骨無存,就算要收殮遺物,肯定也都在海上蓬萊。”
“哦。”黎翡道,“你想引我去海上蓬萊?”
燭龍的額頭生出冷汗,連忙開口:“晚輩不敢。這……此事還是要問鳳凰啊……”
“海上蓬萊的遺物,我已經拿到了。”黎翡說。
她在講這句話的時候,扣著謝知寒腰側的手心稍微緊了緊。
謝道長沉默不語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