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不長根。”
妞妞說:“可是女人有個洞呀……”
冬梅說:“你討厭不討厭,怎麼淨說這些不要臉的話?”
妞妞說:“我就是覺得奇怪,男人跟女人都是人,怎麼又那麼不一樣呢?”
冬梅說:“廢話,一樣了還分男人女人幹什麼?”
妞妞說:“要是不分男人女人多好,這天下少了多少麻煩?”
冬梅說:“淨說傻話,沒有男人女人,那孩子從哪兒來?沒有孩子,這人早就斷種了。”
妞妞說:“看來你懂得還挺多,你知道女人是從什麼地方生孩子的嗎?”
冬梅說:“我不告訴你。”
妞妞說:“冬梅姐,你別口口聲聲女人女人的,其實你還不是女人。”
冬梅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說我不是女人?”
妞妞說:“許大人說,天癸來了才能算女人。”
冬梅說:“什麼叫天癸?”
妞妞說:“就是……就是每月從那個地方流出血來……”
冬梅不言語了。
妞妞說:“我說對了吧,你以後不能再說自己是女人了。”
冬梅不服氣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女人?”
妞妞說:“那你……來了嗎?”
冬梅說:“你管得著嗎?”
妞妞跟冬梅說著話,發現冬梅在不斷地搖蹭著身子,他突然想起來,冬梅一定換上了那件新洗的繡著喜鵲登梅的紅兜肚兒了。那兜肚兒上,被妞妞蹭上了桃毛……
冬梅蹭得越來越厲害了。
妞妞問:“冬梅姐,你怎麼了?”
冬梅說:“後背發癢,癢得難受。”
妞妞說:“我給你搔搔吧。”
冬梅說:“不用你,你快走吧。”
妞妞說:“你的頭還沒盤完呢。”
冬梅往後面伸著胳膊搔撓著,可是她的胳膊怎麼也伸不到癢得最厲害的地方。
妞妞把手從後面伸進冬梅的衣服裡面,給她搔撓著。
冬梅沒有拒絕,她癢得太難受了。
妞妞認真周到地搔著。
冬梅說:“快一點兒,用點勁兒,哎呀,癢死我了……”
妞妞加大了力度搔撓著,冬梅身上舒服多了。
妞妞的手在冬梅的背上搔撓著,這是一張少女鮮嫩白皙的玉背,是男人們都渴望匍匐朝拜的聖地,是一片垂在天邊可望而不可及的雲霞……妞妞的手顫動起來,顫動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冬梅還在催促著他,他把兩隻手都伸進了冬梅的後背上。他盡心盡責地為冬梅搔撓著,動作也越來越大,動作越大,冬梅越舒服。除了解癢,冬梅似乎什麼要求都沒有了。慢慢地,兩隻手同時在背後擴充套件著範圍,試探著往兩肋的方向移動。妞妞的手移動到那裡,冬梅就覺得那裡一陣奇癢。這並不奇怪,因為妞妞透過為冬梅搔撓,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桃毛。實際上,妞妞的手的到了哪裡,就把桃毛塗抹到了哪裡。突然,妞妞的兩隻手同時抓住了冬梅的兩隻乳房,這才是真正的桃兒,兩隻圓溜溜的剛剛孕育成形的小小水蜜桃兒……
冬梅使勁搖晃著身子,妄圖將妞妞的兩隻手甩開。但是妞妞的兩隻手卻像給冬梅的兩個“桃子”包上了一層外殼。這外殼暖暖的,卻又非常結實。冬梅的“桃子”被包裹在裡面,開始時感到很彆扭,很快便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這種感覺火辣辣的,燒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灼熱。這熱燙得她心肝發顫,渾身麻酥酥的,軟塌塌的,像被抽去了筋骨……
妞妞將冬梅抱了起來,朝後面的一間裝雜物的屋子裡走去。冬梅沒有喊叫,也沒有反抗。她像喝醉了酒似的暈暈糊糊,像是懼怕著什麼,又像是渴望著什麼……
第二十四章
顧全又回到了漕運碼頭。他在蘇州得罪了吏部侍郎鄧輪鍾,鄧輪鍾像獵犬一樣地盯住了他,使他在蘇州無法立足了。他在通州得罪了鐵麟,可是卻沒有人難為他,可見京都人的大人大量大胸懷。不過,別人不難為他,他卻把自己的路堵死了,他再也沒有臉去找夏雨軒了。
顧全在通州西門外篩子莊租了一個獨門小院,又不聲不響地混起了賣畫的生涯。
家有萬貫,不如一技在身。顧全在小院的門前掛上了一塊招牌,蘇州畫師顧全。招牌掛出去了,卻沒有人來光顧。他有點兒後悔了,想當初有夏雨軒給他當招牌的時候是什麼氣魄?招牌上明目張膽地寫著“三不畫”:當官的不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