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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孫嬤嬤接過藥,招呼著眾人要走。唐大姑又說:“給我留下一個幫手吧。”

於是,孫嬤嬤便讓冬梅留了下來。

到了廚房,孫嬤嬤吩咐夏草和葉子刷鍋熬藥,自己在一邊監督著。剛才聽到甘戎講他們找到唐大姑的經過,她不但覺得奇怪,更覺得惶恐。她知道唐大姑不是等閒之輩,說不定就是哪位仙姑下凡的。她驚恐之後便是畏懼,把唐大姑的囑咐一點一滴都記在心裡,不敢有絲毫差池。

甘戎說:“還有新鮮的呢,我跟陳天倫在東衙門大門口等著她,她來了,理也不理我們,就徑直朝裡面走。我們跟在後邊,也沒有人給她帶路,她進了儀門進二門,進了二門進後宅,一步都沒有走錯,好像來過多少回了似的。”

孫嬤嬤說:“莫非是已經有人把你爸爸的病告訴她了?”

甘戎說:“不可能,就算有人知道爸爸病了,不經過咱認可,誰能擅自去請唐大姑呢?”

孫嬤嬤說:“也是呢,可是唐大姑懷裡還揣著藥。她要是不知道你爸爸得的是什麼病,怎麼會買這些藥呢?”

孫嬤嬤指揮著夏草和葉子熬藥,唐大姑給父親治病不讓她進屋,甘戎無事可幹,便跟著陳天倫走了。她是個閒不住的人,多虧認識了陳天倫,否則她找誰去呢?

鐵麟還在昏睡,嘴裡還不時地發著喃喃囈語。唐大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兒,那裡包著幾根銀針。她的銀針與一般醫生的銀針不同,不但又粗又長,上面還帶著刺兒。

冬梅看見這幾根針,嚇得心裡直哆嗦。她是衡陽演陂鎮的鄉下姑娘,這幾根銀針使她想起了他們那裡的獸醫,給豬狗驢牛治病就用這麼又粗又長的針。

唐大姑吩咐冬梅:“把他的衣服解開。”

冬梅不敢怠慢,伏下身子解開鐵麟衣領上的紐扣兒,抬頭看了看唐大姑。

唐大姑又說:“都解開。”

於是,冬梅把鐵麟的衣服撩開了,露出了他那發紫的胸脯和肚皮。

唐大姑拿出一根銀針,用手指摸準了鐵麟咽喉下面的璇璣穴,猛地刺了進去,轉動兩下,又猛地拔了出來。一股墨汁般的黑血噴了出來,同時還散發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冬梅“啊”地叫了一聲,唐大姑兇惡地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捂住了嘴。

黑血還在噴射,濺滿了鐵麟的胸脯子,唐大姑讓冬梅用草紙擦拭著。冬梅緊張得手忙腳亂,這黑血和腥臭的味道使她的胃翻騰起來,噁心得想吐。

這根針紮下去,鐵麟的喉嚨咕嚕咕嚕響了起來,像燒開了的水壺在冒著氣泡兒。

冬梅乾噦起來,唐大姑又兇惡地看了冬梅一眼。冬梅伸直了脖子強忍著,憋得滿臉通紅。

唐大姑換了一根稍細一點兒的銀針,順著鐵麟的心口窩兒往下摸索著,在中庭穴位上又紮了一針,這一針她沒有拔出來,而是輕輕地捻了幾下,便扎住不動了。鐵麟的喉嚨開始發出嘶嘶的聲音,像冬季的夜風吹著窗紙上的破洞。

接著,唐大姑又在鐵麟的肚臍眼兒下面的關元穴紮了一針,又是捻了幾下不動了。唐大姑看了一眼冬梅,吩咐說:“把他的褲子解開。”

冬梅上前,解開鐵麟的褲帶。

唐大姑說:“褪下去。”

冬梅將鐵麟褲子往下褪著,已經露出了那一嘟嚕的醜陋之物。冬梅這些天來伺候著鐵麟脫衣穿衣,雖然早已逐漸適應見怪不怪了,但是當著唐大姑的面,她還是羞得扭過臉去。

唐大姑卻不管這些,繼續吩咐著:“全脫下來。”

冬梅只好把鐵麟的褲子徹底脫下來。這樣,上衣雖然還在身上,可是整個胸脯都袒露著,下身則一絲不掛。面對著赤身裸體的一個大男人,冬梅更慌亂得不知所措了。

唐大姑又拿出一根銀針:“把他的兩條腿蜷起來。”

冬梅跪在炕上,扳著鐵麟的雙腳,使他的雙腿蜷曲起來。

唐大姑還在吩咐著:“把腿掰開。”

冬梅扳著鐵麟的雙膝,分開雙腿。這樣,那個醜陋之物便明目張膽地展露在唐大姑面前了。冬梅瞟了唐大姑一眼,心裡說,你不害臊嗎?你不也是一個女人嗎?

唐大姑用下巴朝那個醜陋之物努了一下:“撩起來。”

冬梅沒聽懂她的意思,困惑地看著唐大姑。

唐大姑厲聲說:“你瞧我幹什麼?撂起來。”

冬梅還是沒聽懂:“撂什麼?”

唐大姑氣怒了:“把她的雞巴卵子往上撂。”

冬梅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