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卡主人,請原諒!我說不出口。”
“為什麼?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
“真可怕!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是異教徒乾的。”
“出了什麼事?米克爾怎樣了?難道……羅伊!米克爾已經不在人世了嗎?!”
“她成了異教徒的活祭品,太可怕了,我不敢說。”
“說!還有什麼?不管聽到什麼我都不害怕。”
“我已經沒法說得更多了,您還是問問別人吧。”
“是誰幹的?塞梅特培提斯嗎?”
“是她們一夥,還有哈姆瓦西卜祭司大人。”
“塞梅特培提斯和哈姆瓦西卜混到了一起?以為我死了,就投靠了外強中乾的大王子一派?”
“請原諒!”
“羅伊,好了,你已經可以走了。哈姆瓦西卜一夥過來得正好,我要直接問他。我要讓這條通向港口的道路,讓這條在獅子巖下的道路,成為通往冥府的道路!”
“迪卡主人,請三思。不可忤逆太陽神。”
“太陽神我已經聽得麻木了!他們根據自己的目的肆意歪曲神的旨意,不管做出多麼卑劣的行徑,他們都自欺欺人地以為神永遠會保護自己。黑心腸的傢伙們,我看透他們了。羅伊,你可以走了,只當做什麼也不知道,立刻離開這腐敗的都市,回到你的親人那裡去。找一個伴侶,哪怕受窮也要正正經經地過日子。快走!”
迪卡揮動左手,將羅伊趕開。
“哈姆瓦西卜!”獅子巖下,迪卡雙腿開立,大叫道。
上面的祭司注意到了這個聲音:“誰啊?”
“不認識了嗎?迪卡!你給我下來!”
“迪卡大人?您為何變成這般模樣?我現在就過去。”祭司帶著三個隨從,順著道路來到獅身人面像下。
“您枯乾憔悴,但平安就好!這也是太陽神發揮了力量,是我日夜專心祈禱的結果。”
“你還沒有皈依塞梅特培提斯的邪教?”
“哪裡哪裡!況且她們的信仰並不是邪教。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的神和她們的神是一樣的。好,我們不說這些,快點進城堡吧!喂!來人!”
“不用了,不用你多管閒事!”
“塞梅特培提斯大人她們也在等您回來。”
“我不會理會那些骯髒的女人。”
“為什麼這麼說?她們可是一直在擔憂迪卡大人您的安危。”
“因為我死了,她們就吃不上飯了。”
“哪有的事!”
“米克爾怎麼了?”
“請忘了她吧。她絕不會給迪卡大人您帶來好處。”
“於是你們殺了她?”
“您說什麼?”
“你們把她作為活祭品獻了出去?吉薩的太陽神什麼時候開始需要用活人祭祀了?從古至今,這片土地上的法老就一直嚴格禁止用活人祭祀,那種邪教的招式,惡魔的行徑!”
祭司從容地笑了起來:“迪卡大人您已經太疲勞了,是誰把您矇騙了?”
“那你讓我見見米克爾,把她帶到這裡來!”
“她敗壞了城堡裡的秩序,對這樣違反風紀的事情我們不能放任自流。她只是一個學不會都市規矩的鄉下人而已。”
“只是你們這些腐敗傢伙的騙人的秩序嗎!你們就用這個藉口殺了她?”
“已經讓她回鄉下去了。給她的東西足以讓她一生快活。”
“胡說!你們帶她上了神殿,按住她的手腳將她溺死,然後剝下她的皮,塞梅特培提斯的母親將它蒙在頭上跳舞!塞梅特培提斯還用她的頭蓋骨做成了水杯!”
羅伊從獅子巖旁的道路上探出身子,大聲喊道。迪卡怒不可遏。
“可怕的邪惡!哈姆瓦西卜,你真瘋狂到這種地步了嗎?”
“不,我也沒想到那對母女會鬧到那種程度。這不是我的本意。嗯,我只是想抓住她殺掉……啊!迪卡大人,您要幹什麼?”
迪卡已經抽出劍來,衝向祭司。
“喂!傻瓜,快攔住他!”
祭司向部下大喊。他的隨從圍向迪卡。
“滾開!你們也會受傷!”
迪卡把銅劍深深刺進正在向獅子巖攀爬的哈姆瓦西卜的後背。
“啊!”
祭司慘叫著,滾落到地面上。眼看著血就染紅了沙地。他的隨從驚叫著抱頭鼠竄。
等回過神時,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