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聯姻的。”魯肅笑道。
“啥?”呂晨跳了起來,指著孫權道,“有沒有搞錯?你妹孫尚香也來了?”
“沒來呀。你怎麼知道我有個妹妹?名叫尚香。”孫權滿腦袋問好。
“沒來就好。”呂晨心有餘悸,剛被匈奴塞了個公主,又要被東吳塞一個?他道,“你看,我已經要娶甄宓了,接著要娶烏珠,就是南匈奴的公主。我已經有倆老婆了,實在不宜再娶……”
“你在說什麼?尚香今年才九歲。”孫權大概聽出來了,臉紅著。微怒。
“啊?那你還這麼急?”呂晨也驚呆了。
魯肅咳嗽兩聲,道:“小溫侯,你恐怕是誤會了,其實,跟尚香無關。是我家二公子,他今年十六,已到成家的年紀。咳咳……聽聞,溫候膝下尚有一女,待字閨中……”
“閨中?”呂晨翻了個白眼,搞了半天是來挖趙雲牆角的。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哎!不對。孫權這貨,比老子還小一歲多,現在還想當老子的姐夫?反了你了!呂晨怒道,“我姐已經跟人私定終身了。”
“額……”魯肅愣住。
“當真?”孫權彷彿激動了。 ;呂晨的肩膀猛搖。不過。牛高馬大的呂晨紋絲不動,倒是孫權自個兒抖來抖去。
“是真的啊,年底大概就要結婚了。對方是我雁門第一猛將,常山趙子龍。”呂晨道,“你不服的話,去跟他單挑去吧。”
“這麼說,我絕對娶不到你姐姐了?”孫權失神道。
“當然。”呂晨心說,就是你哥孫策來,也搞不贏趙雲啊。
“太好了!呼呼……”孫權用力地拍了拍胸脯,平了平心氣,然後滿臉紅暈地對呂晨說,“真是太好了!我代表東吳感謝你。小溫侯,就算那鐵船放水裡就沉,我也允許你去東吳開煤礦!我說了就算。”
“嘎?”呂晨歪了眼。
“小溫侯,抱歉,抱歉。”魯肅悄悄對呂晨道,“讓二公子娶小溫侯之姐,是大公子的意思,為的就是更好的跟貴部結盟。為此,二公子擔驚受怕了好久,因為,早在之前袁術的公子要取令姐的時候,江東就知道令姐的威武霸氣了。咳咳……所以,二公子這一路走來,磨磨蹭蹭,耽誤了不少時間……”
“說得是嘞……”呂晨冒了句島國話,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不出來呂綺還算是威名遠播了,播得都沒人敢娶了,哎!趙雲真漢子!
“小君候不好了,不好了小君候!”
就在呂晨準備給魯肅和孫權掃盲,講解一番歐幾米得原理,鐵船不會沉的原因時,劉豹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嘴裡用匈奴風味的漢語哇哇亂叫著。
“咋了?淡定,淡定,就你這慫樣,還太子呢?還想當匈奴大單于?”
呂晨不屑道。
魯肅孫權二人毫不避嫌,一副幸災樂禍的賤樣,站在一旁,伸長了耳朵。呂晨哀嘆,看來國人愛看熱鬧的傳統,歷史悠久啊,難怪後世街上死一隻耗子都能交通堵塞。
“大,大事!”劉豹身體強壯,但大概跑得太急,有些氣喘吁吁。
“怎麼了?葛羅丹逃走了?還是他爹帶人打來了?打來了也不要緊嘛,在城門口架一口大鍋把葛羅丹煮了。”呂晨嬉笑道,他雖然惹了不少麻煩,但他已經盤算過,現在這個當口沒啥過不去的大坎,他都有把握解決。
“不是,是,是,是你姐打了我妹。咳咳……”劉豹被呂晨帶溝裡了,順口就說道。
“你哪來的妹?”
“哦,就是烏珠吶。呂綺突然跑到後院,去搶烏珠的波斯舞女,烏珠就和她打起來了,然後,然後烏珠被打出鼻血了,我,我們這些親衛去了,不管用……”
“額……”呂晨捂臉。
孫權的臉都白了,大概也是被呂綺的暴戾嚇著了。
呂晨抹了一把臉才問:“還在打?”
“沒,沒打了。”劉豹搖頭,“呂綺拖著那個最漂亮的小藍,就是穿藍衣服那個走了。然後,烏珠搶了我們輕騎的一匹戰馬,正在後院磨刀呢,準備去把人搶回來……”
劉豹也是難得老臉一紅,確實夠丟人的。打架搶人在他看來不丟人,丟人的是,膀大腰圓的匈奴女人竟然沒打過一個漢族女人,這才最丟人。
“呂綺呢?把小藍帶走了?”呂晨又問。
“沒,小藍還在前院被藏在雲袖房間裡了,呂綺說她要假裝走了,等烏珠騎馬出去後,她再去把小綠和小紅一起搶走。”劉豹也是罕見地抹了抹額頭冷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