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哼!他以前一拳砸爛過馬的腦袋呢,骨頭都碎了那種,腦漿鮮血吧唧亂飈……”
哇哦……
一隻波斯舞女吐了,另一隻也吐了,最後一隻也緊跟潮流地吐了。
烏珠:“沒用的波斯人,還沒羊羊膽子大。”
羊羊贊同道:“咩。”
冷冷掃視了一下週遭如狗般狂吠的鮮卑人。呂晨看見了他們眼中藏不住的恐懼,他笑了,笑得很愜意。曾經善良或者說軟弱的他,可能自己都無法想象,有一天他能如此享受暴力和殺戮。
呂晨桀驁俾睨的笑,吃痛著鮮卑人的自尊,然而,他們卻忍不住後退,轉眼,圈子大了許多。
葛羅丹好歹是三大鮮卑天鷹勇士之一。身體素質沒的說。這不,才沒疼多久,就捂著胸口站了起來。雖然內臟有些移位,肋骨斷了三根或者兩根。血也吐了幾大碗了。但葛羅丹還是能站起來。只是站姿有些佝僂,有些顫慄。
“葛羅丹,你現在有兩條路可選。跪下求饒。或者死!”呂晨揹著手,笑眯眯對葛羅丹建議道。
葛羅丹臉色陰晴不定,並沒有說話。
呂晨很大度地拍拍葛羅丹的肩膀,笑道:“沒關係,你可以站在這兒慢慢想,當然,你若是想逃的話,哼哼……”
說著,呂晨用腳挑起葛羅丹的大刀,雙手捏住刀背,嘎吱嘎吱幾聲刺耳的聲音,八十斤重的大刀被呂晨擰成了超大型號的麻花兒,模樣挺別緻。
葛羅丹眼皮猛然一跳,他還是小瞧了這傢伙的力氣。
顯然,呂晨比他強大太多,但他可不甘心求饒,尤其對方還是一個漢人。
這時,犛牛已經甩掉了腦袋上的袍子,一臉茫然走到了葛羅丹旁邊,叫了兩嗓子,呂晨沒大聽懂犛牛在說什麼,倒是繞了兩步,對葛羅丹說道:“你這犛牛挺可愛的,我突然想吃手撕犛牛肉。”
葛羅丹奇怪地看著呂晨,心裡卻打定主意,一離開馬邑,就糾集騎兵,踏平馬邑城,雞犬不留。至於呂晨,他要將他剁成肉醬拿回家種花。
呂晨陽光燦爛地衝葛羅丹呲牙一笑:“把這犛牛送我咋樣?”
葛羅丹心說,他是在剛才威脅我之後,要示好給我臺階下嗎?聽說漢人都是這樣的,他們根本沒膽子跟鮮卑人發動戰爭。他是想要走犛牛,然後化解我和他的恩怨嗎?
葛羅丹下意識點了點頭。
“謝了啊!”
呂晨微微點頭,然後走到犛牛面前,一腳踏下,犛牛的腦袋便被踩在了他腳下,饒是犛牛怎樣掙扎,也無濟於事。青石地板都被犛牛蹄子刨出一個坑,卻無法掙脫呂晨的腳,它只能嗷嗷慘叫,一如方才的葛羅丹。
“你知道手撕犛牛肉怎麼做嗎?”呂晨忽然問葛羅丹。
“……”葛羅丹茫然搖頭。
“唔,我試試看吧。”
呂晨彎下了腰。
葛羅丹瞪大了狗眼。
周圍的匈奴人都看得歪了腦袋,擯住呼吸,劉豹烏珠梓兒三人倒吸一口涼氣,甄宓乾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誰敢鬧事?閒雜人等讓開!”
這時,呂展帶著一百來號城管趕到了。
李睿火急火燎一通趕,剛剛撥開人群,就讓一部分手下去保護夫人們先離開,而他則帶著大部隊排開,準備對抗鮮卑人。李睿是龐統介紹來的荊州子弟,現在正是掙表現的時候,沒想到小君候卻在他管的地盤被鮮卑人纏上了,他心裡苦啊。
他衝過去,剛想叫一聲小君候,話還沒出口,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雙腿發顫。
而在李睿身後,一群城管大多數人都吐了。
方才見著場中三十多具殘缺不全的屍體的鮮卑勇士們,現在看見呂晨的舉動,也是有不少人忍不住反胃。
“怎麼樣?手撕犛牛肉是不是這樣做的?”
呂晨提著半隻活活撕下來的犛牛腦袋,略帶疑問地問葛羅丹,旁邊,少了上半部腦袋的犛牛,四蹄撲騰了幾下,沒了動靜。
葛羅丹被噴濺了一臉的血,目光呆滯瞳孔放大,嘴唇也開始哆嗦:“我,我,我……”
“哎!”呂晨扔了犛牛腦袋,見城管大隊已經來了,個個帶著兵刃,人數並不比鮮卑人少多少,該是逼迫葛羅丹跪地求饒的時候了。於是,呂晨嘆息道,“算了,這種事兒交給廚子去處理吧。我們接著談剛才的話題吧。”
“什,什麼?”葛羅丹一臉驚悚與茫然。
呂晨咧嘴一笑,然後按著葛羅丹的腦袋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