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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如果他手上拉住的孩子是魔君,若是被妖魔搶走,定然後患無窮!若是如此,不如……就讓這孩子就此墜崖死去,好過他日蒼生塗炭,民不聊生!”說到這裡陸南亭面露自嘲之色,他突然抱起酒罈猛灌起來,玄幻並未阻止,因為他知道這些事情陸南亭已經壓在心中十八年,也是時候好好釋放一下了。
“心下一念,我只覺右手一滑,然後我閉上眼睛,再也不敢向下看,我不敢直面……那孩子的眼神,在墜崖的剎那,凱楓眼中,是否有倔強、憤恨、詫異、痛苦或者是絕望我無從知曉我只記得,當年,凱楓沒有哭,因為陸南亭只聽到搜搜風聲,長風吹起我的衣袖,冰冷如斯,淒冷入骨……”陸南亭說到這裡聲音漸漸變弱,玄幻一看卻發現陸南亭已經抱著酒罈睡著了,一項以沉著冷靜姿態示人的陸南亭,此時眼角竟然掛著絲絲淚痕,玄幻微微一嘆,他知道陸南亭終於卸下了一切防備,敢於面對他自己的內心了。
“唉……”玄幻突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嘆息之聲,玄幻轉頭看去,只見幽都魔君張凱楓站在不遠處,眨眼之間張凱楓消失不見,玄幻略一思索之後呵呵一笑,他隨手拿起一罈酒灌入嘴裡,然後立刻吐了出來,這酒就是最普通的黃酒,味道難喝不提更重要的是有一股土味,玄幻不禁驚奇的看向陸南亭,他喝這種破酒竟然能夠喝醉?立刻玄幻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眼見陸南亭醉倒,玄幻也不放心把他一個人放在野外,於是玄幻一把將陸南亭拽起背在背上,慢慢的向著天合關走去,他卻不知道,在他背後不遠處,張凱楓靜靜的看著兩人的身影默默無語,玄幻彷彿感覺到了什麼回頭一看,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看到,玄幻只當是自己的錯覺,卻不知張凱楓在他回頭之時便離開了。
張凱楓為什麼會放過玄幻和陸南亭呢?他不是和陸南亭有仇嗎?如今陸南亭和玄幻落單,而且陸南亭還已經喝醉了,以張凱楓的實力想要殺掉兩人不會耗費太大的精力,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或許張凱楓心中對於陸南亭,除了恨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情感也說不定,畢竟陸南亭是張凱楓小時候唯一的朋友呀!
當玄幻揹著陸南亭回到天合關之時,天已經矇矇亮了,玄幻將陸南亭揹回他的房間之後便轉身出門,結果正好在門口碰到了遺墨大熊貓,遺墨撇頭看了一眼裡面躺著的陸南亭,對著玄幻做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之後便離開了,玄幻見狀也跟了上去,兩人一路來到城牆之上,卻發現大將軍定遠和八大門派的其餘幾位主事人都已經來到這裡。
玄幻與眾人打過招呼之後便轉頭向著天合關外看去,只見天合關外的平地之上空空如也,往日的此時幽都大軍都早已列隊完畢準備攻城了,但是今日幽都大軍卻依舊滯留在滯留在大營之中,難道說玉璣子他們經過昨夜的試探之後認為天合關高手眾多,所以放棄了繼續攻城的打算嗎?這不太像是玉璣子的風格呀!
“你們看那是什麼?”眼神最好的遺墨突然指著幽都大營方向喊道,眾人定睛向著幽都大營望去。只見幽都大營此時被一股黑色煙霧漸漸籠罩,這煙霧之中隱隱傳來龍吟之聲,大國師焰離見狀面色大變說道:“不好,那是玉璣子在施展七龍幻化之術召喚黑龍助陣,我們定不能讓他成功,否則天合關危亦!”
“七龍幻化之術?是不是當年玉璣子攻打西陵城之時所用的法術?”玄幻急忙問道,焰離滿臉凝重的點了點頭,這一點眾人立刻明白玉璣子的打算,原來他並不是停止攻打天合關的打算,而是想要以七龍幻化之術召喚黑龍,一次性將天合關的城牆拆個乾淨,若是天合關沒有了城牆……那和不存在也就沒有太大的差別了!
‘難怪主線任務叫做‘天合關攻防戰’而不是‘天合關保衛戰’,原來還需要我們主動出擊才行呀!’玄幻思維有些跑題,不過他的想法與焰離卻是不謀而合,焰離當即說道:“我們必須主動功法幽都大營,趁著玉璣子七龍幻化之術尚未完成之前阻止他,否則天合關很難存在到明日的此時!”
“正當如此!”眾人齊聲說道,他們立刻集結各自麾下弟子,準備攻打幽都大營,而定遠大將軍也從天合關守軍之中挑選出精銳敢死之士五萬,準備與八大門派弟子一同前往幽都大營,而那些前來助陣的江湖遊俠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便自行集結起來,隨時準備與眾人同去,誰也沒有預料到戰爭的轉折竟然來的如此突然,此時王朝與幽都雙方攻守竟然互換了!
趁著眾人集結的空當,玄幻開啟了使命系統想要檢視一下最近的提示,結果他立刻就被十幾條提示給弄得有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