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切都是先帝造的孽呀!”斷不悔無奈的搖頭說道,斷不悔說完之後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大將軍定遠,畢竟人家可是王朝大將軍,在人家面前說前任皇帝的壞話,也難怪斷不悔感覺到有些尷尬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定遠竟然也露出了贊同的表情,看來當年之事確實已經引起了眾怒呀!
“這又與先帝有何關係?”玄幻有些不明白的說道,原本玄幻已經有了猜測,他的猜測不外乎就是兄弟反目、仇殺、奪嫡等等,卻根本沒有往夏啟身上去想,但是如今斷不悔一說玄幻立刻意識到恐怕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甚至於玄幻有預感,斷不悔接下來要說的話恐怕會比他想象的……更加重口味!
“那……應該是二十年前了吧!”斷不悔回憶道:“二十年前的七月初七之夜,西陵城中天顯異象,有一條黑龍出現於西陵城的空中,這條黑龍在空中盤旋數週之後向著西北方飛去,而後不過片刻功夫,先帝第五子便降於世間,夏啟便將此子取名為武觀,小名七夜!”
“七夜有著能讓人驚為天人的雋秀容貌,而尊貴嚴苛的皇室教育令其氣質非凡,儒雅而沉靜,少時的鮮衣怒馬造就了他的自信與自負,但尊顯的身份也成為其悲劇的引子。”說到這裡斷不悔微微一頓之後繼續說道:“因為捲入朝廷權利傾軋,其親生母親眷夫人成為了鬥爭的犧牲品,被先帝生生投入鑄劍之爐,鑄成一柄邪劍,上邪!”
‘上邪?應該就是七夜手中的那柄至邪之劍了,難怪七夜能夠手持如此邪劍而面不改色,原來是因為那柄劍中有他母親眷夫人的血肉,眷夫人的血肉庇護著七夜,使其成為上邪最適合也是唯一的主人!’玄幻想到,此時斷不悔繼續講述道:“當因為遠征尚蒙在鼓中的七夜得知真相,怒髮衝冠,在凱旋大典上與先帝反目成仇!”
“他剜出自己的眼睛發下毒誓:“且將這雙眼睛放在西陵城上,看我怎樣率兵攻破西陵,寸草不留!”,言罷雙目流血,手捧上邪而去!這是復仇的詛咒,這是令繼位的太康陛下夜夜驚醒的夢魘!”斷不悔說道:“然而冥冥中皆有神助,命運的巨輪不會就這樣將這位落魄卻內心強大的王子拋棄!”
“在月影灣他得到了鮫人女無私的愛與犧牲,治癒了失明的雙眼,在囚龍山首他刺穿惡龍之顱,手中上邪之劍吸取了日月之精,成為鬼神皆懼的神器,潰散的惡龍戾魂從地底噴湧而出,化作其座下的黑龍坐騎,名曰黃泉不繫。”斷不悔嘆道:“為了復仇七夜加入幽都,成為了幽都除張凱楓和玉璣子之外的又一根頂樑柱,昔日的王子如今卻成為王朝的大敵,這當真是造化弄人呀!”
‘黑龍黃泉不繫?’玄幻不禁眉頭一皺,如果說七夜有如此坐騎,為何之前交手之時沒有見到,想到這一點玄幻不禁心中一動,他漸漸有了一個猜測,玄幻突然說道:“或許這一次幽都夜襲的目標並非是攻下天合關,而是再一次的試探!”
“此話怎講?”定遠大將軍問道,其他人也都將目光看向玄幻,他們不太明白玄幻為何會有這種想法,玄幻皺眉說道:“幽都三巨頭乃是七夜、玉璣子以及張凱楓,而此次夜襲雖然三人同時露面,但是七夜沒有乘騎黑龍黃泉不繫,玉璣子沒有召喚邪影,而張凱楓更是連出手都沒有,換句話說三人此次完全是在保留實力!”
“而甘草彈奏玉壺冰則給了三人一個名正言順的撤退機會!”定遠此時也眉頭緊皺,他已經明白玄幻的意思,於是他接著玄幻的話說道:“他們如此大張旗鼓的攻打天合關,卻又不約而同的選擇保留實力,如果不是別有目的確實也說不過去,如此說來玄幻的猜測倒也很有可能……但是他們如此大張旗鼓的試探我方實力,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
“他們應該是想要試探一下天合關內到底有多少高手!”玄幻皺眉說道:“當然若是天合關中高手不多,那麼他們很可能就會將試探轉變為真正的攻城,不過幸好大國師焰離的出現打消了他們這個打算,所以才僅僅是一次試探而已。”
“這也不對!”大國師焰離皺眉說道:“你可能不是很清楚這三人的實力,可以說一句很不客氣的話,若是三人當真下定決心毀滅天合關,即便有我相助天合關也絕對守不住,單單是玉璣子一人就足以將整個天合關夷為平地,更何況還有張凱楓與七夜相助!”
“……玉璣子這麼強?”玄幻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他覺得焰離可能有些誇大玉璣子的實力,若是玉璣子當真這麼強,為什麼玄幻並未感覺到那種不可戰勝的感覺呢?看到玄幻不信額表情,焰離微微一嘆之後說道:“其實若非我親眼所見,我也絕對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