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前幽都王與顓頊化身於北海之上激戰七晝夜,最終在兵器、修為都不佔優勢,且身上還有傷的情況之下,幽都王逆天翻盤斬殺顓頊化身,致使顓頊暫時放棄了融合幽都王的打算,不過幽都王自己也不輕鬆,雖然他取勝了但也是慘勝,從那日以後幽都王便將事務都交給了張凱峰搭理,甚至於還賦予了張凱峰坐於王位之上的權利,可以說此時的張凱峰除了名分還有欠缺之外,他與幽都王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了。
而在幽都王閉關養傷之後不久,魔帥七夜突然消失無蹤,有人猜測七夜是因為太康已死,所以覺得母親眷夫人之仇已報,因此決定歸隱山嶺,也有人認為七夜自視甚高,不希望除幽都王之外的人壓在他的頭上,所以七夜一怒之下離開了幽都,還有人認為七夜神秘消失乃是因為幽都王給了他特殊任務,具體哪個說法正確我們暫時不得而知。
自從玉璣子被證明是王朝臥底之後,‘幽都三巨頭’之名就已經是名存實亡了,這也使得玄幻的那個名為‘幽都三巨頭的興趣’的支線任務直接作廢,而如今七夜又神秘消失,昔日的‘幽都三巨頭’就只剩下張凱峰一人,再加上幽都王的信任,張凱峰一時之間體會到了權利滔天的感覺,經過一年的時間,如今的幽都王雖然依舊是幽都名義上的王者,但是真正掌控幽都運轉的人卻已經變成了張凱峰。
此時的張凱峰正在聽窮蟬彙報事情的進展,挑動兩夷反叛王朝是張凱峰掌握大權之後親自策劃的第一次大計劃,張凱峰自然希望這個計劃可以完美進行,事實證明張凱峰的腦子確實很好使,而兩夷的首領腦子也確實不太靈光,被張凱峰略施小計便成功挑動,腦子一熱便豎起了反叛大旗,趁著王朝將士進軍的時候暗中偷襲,結果導致數萬大軍全軍覆沒。
“王朝那邊有動靜了嗎?”張凱峰對著窮蟬問道,窮蟬點了點頭之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卷軸展開念道:“七日之前,潛藏於九黎城的密探傳回訊息,姒相收到兩夷反叛的訊息之後勃然大怒,他在朝會之上當眾宣稱自己將要御駕親征,如果姒相不是空口白話的話,此時應該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歐?這倒有點意思,姒相這小子殺伐果斷,與他那不成器的父親完全是兩個樣子,有這樣一位君王的大夏王朝,對於我們幽都來說將是勁敵呀!”張凱峰淡笑道,他略一思索之後喃喃說道:“不能讓他御駕親征,否則兩夷那種廢物是絕對抵擋不住王朝的精銳,說不得燕丘之地也會易主……窮蟬,你說我要是將仲康給姒相送去……他會如何處置呢?”
“……我不知道。”窮蟬搖了搖頭,張凱峰聞言哈哈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正因如此才有意思,不是麼?”
言罷張凱峰隨手提起毛筆寫下一封極短的信,他隨手將信紙交給窮蟬之後說道:“你親自走上一趟,務必趕在姒相御駕親征之前將此信交到他的手中!”
“明白!”窮蟬接過信件之後立刻消失不見,幽都與九黎雖然分處大荒南北兩端,但是對於擅長速度的窮蟬來說卻並不算是非常遙遠的距離,在窮蟬全力趕路之下,不過兩日時間她便穿越了整個大荒,來到了九黎城中,她趁著夜色潛入王宮之中,沿途的王宮守衛根本無法察覺到窮蟬的存在,窮蟬不費吹灰之力便來到了帝相的寢宮之外。
窮蟬站在帝相寢宮之上掀起一片瓦片向下望去,雖然如今夜色已深,但是帝相卻並未入睡,而是坐在書桌旁邊靜靜的觀看著地圖,窮蟬見狀隨手拿出那封信件,而後一甩手將信件扔入寢宮之中,薄薄的一封信在窮蟬的法力加持之下變得無比堅韌,隨著窮蟬這一甩手信件急速飛入寢宮,正好釘在帝相面前的地圖,九黎城所在的位置之上。
帝相眼見這突然出現的信件面色一變,不過帝相畢竟當了一年的王者,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他已經基本練成,於是他面無表情的伸手拿起信件閱讀起來,這一看帝相心中頓時一驚,而後便是面現怒色,他伸手對著放於床頭的軒轅劍一招,軒轅劍立刻飛入帝相手中,而後帝相頭也不抬直接對著寢宮的屋頂就是一道劍氣掃去!
從帝相得到軒轅劍到現在已經過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如今帝相使用軒轅劍雖然依舊只能發出一道威力無窮的軒轅劍氣,但是帝相卻可以憑藉著軒轅劍自身的威能幾乎無限的發出普通劍氣,這種劍氣雖然威力無法與軒轅劍氣相提並論,但也不弱於尋常煉虛合道之境高手的全力一擊了。
眼見帝相伸手召喚軒轅劍的瞬間,窮蟬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軒轅劍氣的威力,但是她卻見到過被軒轅劍氣所傷的幽都王,就連幽都王那般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