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玄幻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溼了,他知道這是婉靈在哭泣,玄幻伸手拍了拍婉靈的後背,口氣柔和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我怕……”婉靈悶聲說道,玄幻聽到之後面露笑容,他雙臂微微用力將婉靈抱住,然後低頭在婉靈耳邊說道:“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
就在玄幻安慰婉靈的時候,張凱峰終於不甘心的回到了幽都大軍之中,張凱峰迴來之後立刻就要下令大軍攻城,他打算以這種方法逼玄幻出來與他一戰,但就在他剛剛下達攻城命令,就要讓副將去傳令的時候,中軍大帳之中突然湧現出一團黑氣,而後玉璣子的身影便出現在這裡,他揮手攔下了準備去傳令的副將,然後示意他先出去,那副將看相張凱峰,張凱峰皺眉片刻之後也對他揮了揮手。
“你來做什麼!”張凱峰毫不客氣的對著玉璣子說道,雖然張凱峰口氣不善,但玉璣子卻是面色絲毫不變的說道:“王室密庫開啟在即,陛下怕你因為個人情緒而壞了大事,所以讓我來看看。”
“這你可以放心,我有分寸!”張凱峰面色一變說道,玉璣子微微點頭說道:“那樣最好,陛下即將離開幽都來到這裡,在那之前我們必須保證計劃的順利進行,如今玄幻和婉靈已經帶著密庫鑰匙進入西陵城中,我們只要盯住密庫之門而後等待著他們去開啟密庫就行了,其他的動作都是多餘!”
“……我明白了。”張凱峰有些不甘心的說道=,但他知道玉璣子說的在理,於是他當即下令幽都大軍立刻包圍西陵城,但沒有他的命令絕對不許攻城,而後張凱峰便於玉璣子一起消失在幽都大軍之中,若是玄幻聽到了兩人方才的對話,他一定會意識到自己和婉靈此次西陵城之行已經落入他人算計,但很可惜他沒能聽到……
玄幻和婉靈進入西陵城之後立刻便前往城主府,西陵城的太守本是仲康,但仲康為了爭奪王位而返回九黎城,西陵城的太守之位就此空置下來,此時西陵城太守的職權暫時由定家軍大將定南行使。
定南本是老將軍定勇麾下大將,當年幽都大軍攻打西陵城,定南就跟隨定勇一同抵擋幽都大軍的進攻,後來定勇帶著王室遷都九黎城,而定南便留在這西陵城負責守護這座王朝舊都,這一守就是幾十年的時間,可以說沒有定南的話,如今的西陵城根本不可能還在王朝手中,對於這位定家軍的大將,玄幻和婉靈都是十分尊敬,他們進城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去拜訪他。
“你們的來意我已知曉,我定會全力相助你們完成重任!”城主府中定南堅定的對兩人說道:“王室密庫就在城西,今日天色已晚,你們暫且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便帶著精銳士兵與你們同去開啟王室密庫,以免出現什麼意外!”
“既然如此,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玄幻和婉靈對視一眼之後笑道,他們自從離開演武堂之後已經將近十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玄幻修為高強這些疲勞自然不算什麼,但婉靈脩為不高又是女子,她確實該好好洗一個澡然後休息一下,於是在定南的安排之下兩人住進了城主府中。
當天晚上,已經沒有了睡覺習慣的玄幻走出房間,正好看到定南坐在院子之中對月獨酌,玄幻提鼻子一聞就知道定南手中的絕對是好酒,他當即便笑著走過去說道:“將軍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不知將軍是否介意我與你共飲呢?”
“如此甚好,一人喝酒畢竟無趣,你等著,我去再那個酒杯。”定南說罷進屋拿出一個酒杯,玄幻接過酒杯之後倒了一杯酒,他品了一口之後不禁讚歎道:“好酒呀!這酒絕對有些年頭了!”
“這酒本是先帝賜給老將軍的御酒,而後老將軍又將它送給了我,當年西陵城之戰後老將軍護送王室南遷,我就將這壇酒埋入地下,等待著有朝一日老將軍率軍殺回來,我可以與他再次痛飲,卻不想一等就是這麼多年……”說到這裡定南的表情有些失落,玄幻見狀心中暗歎,不過緊接著玄幻便問道:“那麼將軍今日為何又將這壇酒拿出來了呢?”
“因為今天我高興,我終於看到了王朝反攻幽都的希望,所以我將這壇酒拿了出來!”定南十分高興的說道,然後就是定南一個人的時間,定南開始滔滔不絕的訴說著當年幽都南侵之時的情景,玄幻這才對當年之事有了最直觀的認識,也第一次知道當年西陵城之戰到底有多麼慘烈。
當年幽都攻破太古銅門南侵中原之地,八大門派的宗門全部陷落,八大門派掌門不是戰死就是失蹤,僅剩當時身為王朝大將軍的天機營掌門定勇一人主持戰局,定勇率領三萬天機營精銳弟子死戰於西陵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