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訣》乃至陽至剛的功法,以雷霆萬鈞的攻勢碾壓一切敵人,因此施展之人心中也必須無所畏懼,你這一次躲閃,卻是違背了《紫雷驚天訣》的意志,氣勢已洩的的你戰力已經不足方才七成,再打下去也絕不可能戰勝我,不如收手吧!”
“……”雷武道聞言沉默良久之後,十分不甘心的說道:“今日暫且作罷,來日我會再來討教,告辭……”
雷武道言罷化作雷光瞬間消失,留下姜尚雙目微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口中語氣莫名說道:“雷武道呀雷武道,你真的很強,可惜呀……你選了一個,你根本不可能戰勝的人,當你的敵人!”
朝歌城,殷商王宮。
費仲和尤渾兩人在得知張奎等人無功而返之後,立刻意識到他們犯了一個大錯誤,西伯侯姬昌雖然不受紂王待見,但他畢竟是殷商四大諸侯之一,只要姬昌不是犯了諸如謀反、弒君之類的無恕之罪,即便是紂王都只能囚禁他,而不能傷他一根汗毛,若姬昌脫險之後,將他們派出殺手半路截殺的訊息公諸天下,恐怕就是紂王都保不住他們兩人。
想明白這一點,兩人心中頓時慌了,平日裡那無數的陰謀詭計,都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旦人越慌張就越難想出一個好辦法,如熱火上的螞蟻一般的兩人自然也不例外,最終兩人被逼無奈,只得趕在朝會之前入宮面見紂王,將一切事情如實稟告,兩人原本以為紂王會因此勃然大怒,但沒想到紂王卻是面無表情看著兩人。
“姬昌跑了……是麼……”良久之後紂王緩緩說道,聽聞紂王此言,兩人心中頓時一涼,也來不及說什麼求饒的話語,只能是不住的磕頭,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在這諾大的宮殿之中形成迴音,但紂王卻忽然咧嘴笑道:“你們無需驚慌,朕並不怪罪你們的意思。”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紂王越是這麼說,兩人心中越是惶恐不安,他們太明白紂王喜怒無常的性格,也很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別看此時紂王口上說不怪罪,說不準下一刻就翻臉無情將兩人推出問斬,正因如此兩人磕頭的力度很大,不過片刻兩人的頭上就都出血了。
“兩位愛卿,你們這是何苦呢?這件事情你們非但無過,反而有功才是呀!”紂王在兩人呢驚訝的目光之中笑道:“朕大發慈悲赦免姬昌,但姬昌非但不入宮感謝朕的恩德,反而夤夜出城逃回西岐,這說明什麼?這豈不正好說明,姬昌心中有鬼,不敢見朕嗎?”
身為一個合格的奸臣,心思敏捷,揣摩君意乃是必然功課,費仲聽聞紂王此言,立刻明白他這是要惡人先告狀,於是費仲連忙說道:“是的,是的,大王說的沒錯,姬昌深夜出城,定是因為做賊心虛,不敢面對大王,臣以為大王應該將姬昌如此行徑公諸天下,讓天下百姓們明白,道貌岸然的西伯侯究竟是怎樣的人。”
尤渾聞言立刻補充道:“不僅如此,大王還應該傳書四方,命天下諸侯出兵討伐,將姬昌叛逆徹底剿滅,如此即可提現大王威嚴,也可以震懾四方諸侯,使之不敢再生二心,以免再有姬昌、蘇護、袁福通之流犯上作亂,徒惹陛下費心!”
“哈哈哈……愛卿此言,深得朕意。”紂王拍案大笑道:“姬昌叛逆,自當誅滅,但未免朝中老臣反對,一會兒朝會之上,兩位愛卿還要助朕一臂之力呀!”
費仲和尤渾對視一眼,同時露出奸詐的笑容說道:“臣等遵命。”
半個時辰之後,朝會正式開始,文武百官並列兩旁,紂王高居王座掃視群臣,口中高聲說道:“朕聽聞昨日西伯侯已經回到朝歌,朕今日便要召見他,來人,傳西伯侯姬昌!”
費仲此時出列說道:“啟稟大王,西伯侯已於昨夜攜其子姬考離開朝歌,回西岐去了,另外國師姜尚也隨之離開。”
“哦?姬昌走了?國師同行?”紂王聞言沉聲說道:“日前朕赦免姬昌,免其羑里囚禁之苦,但這姬昌非但不知感恩,竟然還不告而別,顯然是心有恨意,還有國師姜尚,身為當朝國師,非但幫助姬昌離開朝歌,自己更是不告而別,當真是大逆不道!”
“大王息怒。”丞相商容聞言出列說道:“西伯侯一向忠義,德行操守皆為當世一品,他怎麼可能對大王心存恨意,而國師姜尚入朝時日尚短,對於朝中規矩並不熟悉,正所謂‘不知者不罪’,還望大王暫息怒火,由臣往西岐一行,待了解事情始末,再行回稟大王。”
“丞相無需多言,朕意已決!”紂王自王位起身,掃視群臣昂首說道:“傳朕旨意,命東伯候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北伯候崇侯虎集結大軍隨時待命,並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