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飛虎,當即騎著他的五色神牛趕奔汜水關,結果竟是與殷破敗同一天到達。
姬昌見到黃飛虎不禁感嘆道:“紂王無道,殘害忠良,如今竟然連武成王都被逼的反出朝歌,看來殷商六百年之基業,也是氣數將盡了。”
黃飛虎也是嘆道:“唉,往日之事休要再提,如今飛虎攜家中老小前來投奔西伯侯,還望西伯侯看在往日情面,給我一家老小一個安身之所,飛虎心中自是感激不盡。”
姬昌聞言連忙說道:“誒,武成王說的哪裡話,你在殷商是武成王,在西岐你仍然是武成王,若你願意為我西岐衝鋒陷陣,姬昌自是感激不盡,若你因為往日情分不想與紂王為敵,姬昌也絕不勉強……”
黃飛虎搖頭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如今黃飛虎身無長物,住的是西岐的房屋,吃的是西岐的糧食,用的是西岐的錢財,自當為西岐,為西伯侯效命,況且子壽……況且紂王早已不是昔日那英明神武的他,如今的他已經變得昏庸無道,這樣的君王統治天下,絕非天下百姓之福,為了天下百姓,我也只能……”
“好,武成王果然深明大義,請受姬昌一拜!”姬昌說罷俯身下拜,黃飛虎這話如果是別人說來,姬昌心中多少都會認為他有做作的成分,但這話從黃飛虎口中說出,姬昌心中卻是沒有絲毫懷疑,只因姬昌深知黃飛虎為人說一不二,更知道他對於天下百姓的關心與愛護,所以姬昌毫不做作介面說道:“想來武成王應該也明白,姬昌此次急召武成王前來汜水關,乃是有一件要事,想請武成王出手相助。”
黃飛虎面色嚴肅抱拳說道:“‘請’字休要再提,西伯侯下令便是。”
“誒,此次下令之人並非是我,而是他……”姬昌伸手對著大帳之外一指,姜尚的身影恰好出現在大帳之外,見到姜尚黃飛虎不禁面露驚訝之色,他所驚訝的並非是姜尚竟然身處西岐軍中,畢竟當日姜尚跟著姬昌一起離開朝歌,早已不是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黃飛虎真正驚訝的乃是姬昌話中之意,很顯然姜尚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就已經深得姬昌的信任,甚至於姬昌都已經將指揮之權拱手相讓。
姜尚走到大帳之中,先是對姬昌行了一禮,而後轉頭對黃飛虎拱手笑道:“武成王,久違了。”
黃飛虎見狀還禮笑道:“想不到朝歌一別,先生仍是風采依舊,但飛虎卻是如此狼狽不堪,倒讓先生見笑了。”
姜尚搖頭笑道:“放眼大荒,能夠從聞太師手下逃生之人,武成王堪稱獨一,又豈有狼狽一說?好了我們閒話少敘,待破了汜水關再說不遲。”
黃飛虎點頭說道:“也好,就請先生下令吧!”
姜尚微微點頭,面上的笑容也被嚴肅取代,口中緩緩說道:“明日一早,我要你往汜水關前叫陣,只要汜水關中有敵將殺出,你便裝作慌張向北逃去,我已命人在那裡佈下伏兵,只等你位置一到,便可將追你而來的敵人一口吃掉!”
第二天一早,領姜尚之令的黃飛虎在汜水關外討敵罵陣,韓榮、殷破敗、餘化等人得知黃飛虎現身,全部齊聚於關門之上仔細觀瞧,當確認來人當真是黃飛虎之後,殷破敗不等韓榮和餘化有何反應,直接下令麾下士兵隨他出城迎戰。
韓榮聞言當即阻止道:“殷將軍不要衝動,我看這黃飛虎突然現身討戰甚是反常,還是謹守關門,免得中了敵人的計策呀!”
殷破敗聞言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韓總兵太過小心了,黃飛虎新投西岐,急於殺敵立功乃是自然,能有什麼計策?”
韓榮卻是謹慎說道:“黃飛虎畢竟曾為朝中武官之首,一身實力雖然比不上餘副將,但也絕非尋常高手所能奈何的了,殷將軍還是在此稍待片刻,我這就命餘副將率兵出戰,定將那黃飛虎斬於關下!”
殷破敗聞言面帶不悅的說道:“誒……餘副將實力高強,自然應該留下力氣去對付那些厲害修士,區區一個黃飛虎,翻不起什麼大浪來,還是說韓總兵你看不起本將呢?”
韓榮聞言連忙解釋道:“不敢,不敢,殷將軍本領高強,深得大王信任,韓榮豈敢不相信將軍的實力,只是……”
殷破敗揮手打斷了韓榮的話,頗為不耐煩的說道:“我意已決,不用再說。”
看著殷破敗離去的身影,韓榮心中不祥之感越發強烈,但他心知殷破敗立功心切,此時絕對聽不進他的良言勸告,韓榮只得無奈一嘆,心中期望自己的預感都是錯的,殷破敗將會凱旋而歸吧!
汜水關外,黃飛虎左右不見關門開啟,還以為自己的誘敵已經被人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