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稱為‘三山正神炳靈公’,而那五嶽大帝便是張奎眼前五人!
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黃飛虎,南嶽衡山司天昭聖大帝崇黑虎,中嶽嵩山中天崇聖大帝聞聘,北嶽恆山安天玄聖大帝崔英以及西嶽華山金天願聖大帝蔣雄,這五嶽帝君乃是天下山川之首,有天道威能加持於身,凡是與泥土山石沾邊的人或物,都在他們的權能掌控之中,便是源自巫族后土一脈的《厚土真訣》也不能例外。
不過幸好如今封神未完,五人姓名雖早已上了封神榜,但畢竟尚未真正歸位,無法真正調動五嶽大帝威能,只能是憑藉五人在冥冥之中的聯絡調動分毫,而這分毫也只能給張奎帶來些許壓迫之感,否則若是真正的五嶽大帝在此,哪裡用得著五人動手,僅憑神職帶來的壓制便足以讓張奎低頭認輸。
……
天空之上,乘坐青鸞欲尋李靖算賬的石磯娘娘忽然心中一震,一股淡淡的壓迫之感油然而生,只因此時的石磯娘娘正好飛臨澠池上空,石磯娘娘的本體乃是先天頑石,雖是先天之物,但在天道之下仍屬泥土山石一類,也會受到五嶽大帝威能的壓制,不過石磯娘娘畢竟沒有看過封神榜,不知其中內情的她當即讓坐下青鸞停止飛行,而後施展法術玄光鏡觀察下方狀況。
這一看,石磯娘娘面色頓時陰沉下來,只因她發現那股淡淡的壓迫之感乃是從黃飛虎五人身上發出,而從五人一方的旗幟來看,這五人應該正是反商聯軍大將,石磯娘娘雖是玄門正教出身,但畢竟修的是煉魂之術這等邪道功法,加上平日居住在那滿是冤魂邪氣的骷髏山中,自身性格難免偏激,她當即冷笑道:“如此修為便可對我產生壓制,若是讓你五人成長起來那還了得?反商聯軍……就讓我用你五人的性命,將那李靖引出來吧!”
言罷,石磯娘娘駕著青鸞當空而下,攜大羅金仙無上威勢,悍然降臨戰場之中,兩軍將士猛然受此威壓,頓時變得東倒西歪,而這還只是石磯娘娘隨意散落的些許餘威,那屬於大羅金仙的大部分威壓,都被戰場之中的黃飛虎五人承受,五人只覺得手中兵器重若山巒,渾身骨骼不斷哀嚎,便如那馱滿稻草的駱駝,只差最後一根稻草便可取下五人性命!
不得不說張奎雖然愚忠,卻也是一位光明磊落的漢子,他在察覺到黃飛虎五人的窘迫之後,並沒有順勢揮刀將五人斬殺,而是生生收住發出之招,然後對著石磯娘娘抱拳說道:“不知尊駕何人,為何打斷我等之戰?”
聽聞張奎的指責,石磯娘娘面無表情說道:“我如何做事,不需要你來教訓,況且這五人圍攻你一人,本就已經失了皮面,我本欲出手相幫,你卻對我橫加指責,當真好不講道理!”
張奎卻是凜然說道:“尊駕此言差矣,這五位皆是當世英豪,我張奎能同時與他們五人交手,乃是莫大的榮幸,若是我不幸敗了,只能算我技不如人,若是我僥倖勝了,豈不更顯我張奎本領高強,但若尊駕插手,世人不但會說我張奎乃是憑著尊駕出手才能得勝,更會小看了這五位英豪,這不但是侮辱了他們,更是侮辱了我張奎,所以張奎在此懇請尊駕暫且收手,如何!”
石磯娘娘沉默片刻,方才緩聲說道:“……好一個侮辱了他們,更侮辱了你,你明知你我的差距宛若天地之別,卻仍趕如此對我說話……你叫張奎是吧,好,我答應你,在你與他們五人分出勝負之前,我絕不會再次出手,不過我也事先說明,這五人天賦異稟,他日若是成長起來,必將會對我產生威脅,況且今日我與他五人也已經結下因果,若是你不幸戰敗,我自然還會再次出手!”
“若我戰敗,必定身死,自然管不著尊駕如何行事,還請尊駕暫至一旁,靜待此戰結束!”張奎言罷沒有再看石磯娘娘一眼,更是直接從那獨角烏煙獸上翻身而下,手提大刀緩步向著黃飛虎五人走去,竟是決心舍了寶馬良駒之助,單憑自己一人之力應戰黃飛虎五人合攻之威!
黃飛虎見狀大笑道:“哈哈哈……張將軍如此仗義執言,黃飛虎心中當真無比欽佩,既然張將軍決意步戰,我黃飛虎自然不能佔這坐騎之便,便讓我領教一下將軍步戰之威吧!”
黃飛虎言罷翻身下了五色神牛,其餘四人對視一眼,均是大笑著下了坐騎,竟無一人有絲毫猶豫之意,卻是不負張奎方才仗義之舉,只見五人緩步將張奎團團圍在中央,六人各自擺出架勢,卻是沒有一人搶先動手,好似時間都已經陷入停頓,要將這六位光明磊落的豪傑永遠留在此刻,不過時間不會真正停止,這注定爆發的一戰也不會因為石磯娘娘的突然駕臨而結束,隨著張奎一聲大喝,這注定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