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仲虺忽然說道,他此言一出不僅子履目瞪口呆,就連伊尹都是一愣,仲虺看到兩人的表情,灑脫的笑道:“有右相在此,想來已經無我仲虺用武之地,但仲虺身為殷商左相,又豈能坐視成敗,自然要儘自己的一份力才是呀!”
“但是連天騎營數千弟子都倒在夏桀一拳之下,左相雖然修煉多年,卻是文臣而非武將……”子履連忙阻止道,卻不想伊尹竟然破天荒的打斷他的話,只見伊尹十分認真的看著子履說道:“讓他去吧,他雖是殷商左相,但別忘了,他……也是弈相門的傳人呀!”
“弈相門……”子履聽聞這個較為陌生的名詞,一時間有些弄不清伊尹話中之意,伊尹看到子履面上的那一縷迷茫解釋道:“弈相門傳承自賢相帝師江逸懷,門中弟子雖然一脈單傳,但各個都是文武雙全之輩,更加讓人讚歎的是弈相門的弟子,每一位都曾當過丞相,這也是弈相門中的‘相’字由來。”
“弈相、弈相,‘弈’在‘相’先,如果說‘相’代表了門中弟子的身份,那麼‘弈’就代表了門中武功的傳承!”伊尹好似回憶一般說道:“當年江逸懷年少體虛,其父將其送入弈劍聽雨閣學劍,江逸懷不喜與人爭鬥,因此修煉了弈劍聽雨閣秘傳劍法《靈意心劍》,經過江逸懷多次改良,最終成為弈相門代代相傳的鎮門之招!”
“此招無需如其他劍法那般長久修煉,其所注重的乃是悟性與積累,弈相門弟子只要銘記劍訣以心養劍,而後便可以透過實踐的積累來不斷增強其威力,時間越長威力越強!”伊尹說道這裡深深的看著仲虺,口中頗為讚歎的說道:“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都沒有動用過哪怕一次心劍,這樣算來你也積累了近五十年的時間,用五十年時間凝聚而成的一劍到底有多強,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絕對讓你此生難忘!”仲虺大笑道,在看到子履最終點頭之後,仲虺直接飛下山頭,如同大鵬掠地一般向著夏桀衝去,此時子履才恍然發覺,仲虺的實力絲毫不比各大門派的掌門弱,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成為凡仙高手,輕功全力施展的仲虺眨眼間便來到夏桀面前,夏桀見到仲虺冷笑道:“哼,弈相門的餘孽,死有餘辜!”
“誒,非也非也,我弈相門歷代祖師皆為王朝丞相,但陛下你暴虐荒淫不理朝政,丞相之位空懸多年,顯是不想再擇人選,仲虺身為弈相門弟子,自然應該繼承門中傳統,陛下無法給我丞相之位,我只能另投明主,免得弈相門的傳統到我這裡斷了呀!”仲虺搖頭笑道。
“可惜弈相門已經成了王朝叛逆,而叛逆……該殺!”夏桀冷哼一聲,右手一震拳勁再凝,同樣的金龍環狼虛影,同樣的金色璀璨之拳,威勢卻是遠不如前一拳那般浩大,但仲虺見狀反而面色更加凝重,因為他知道這減弱的威勢並非是夏桀手下留情,而是因為夏桀前一拳的目標是數千天騎營弟子,需要將拳勁變為範圍攻擊,這就使得夏桀的拳勢不免分散,顯得那般聲勢浩大,而如今的夏桀面前僅有他仲虺一人,力量根本無需分散,正因如此四散的拳勢得以收攏,化為霸道絕倫的一拳。
“誒呀,這真是說打就打呀!”仲虺口中頗為無奈的說道,手中動作毫不停歇,他心知夏桀這一拳威力強大,容不得他有絲毫大意,因此一出手便是全部能為,只見仲虺長劍出鞘落入手中,此劍通體呈半透明淡黃之色,材質雖好似水晶一般,但並無水晶之耀眼,反有古劍之厚重氣息,當真是一柄世間絕無僅有的奇劍。
“鑄心劍在手,還需要加上……它!”仲虺左手袖口一抖,一顆玻璃球大小,散發著濛濛淡黃色光華的透明寶珠便被他拿在手中,這顆透明寶珠有的人應該還有印象,那便是當年夏朝丞相關龍逄死後所留,被伊尹得到之後轉交給了仲虺,這顆寶珠之中凝聚了包括關龍逄在內,弈相門八代祖師的劍意精華,當年仲虺僅憑寶珠之中蘊含的劍意,便驚退了追殺他們的魔眼劍尊,可見這顆寶珠的威力。
只見仲虺將寶珠摁在手中長劍的劍身之上,寶珠與劍身相遇竟在瞬間由實轉虛,化為一道光華射入長劍之中,頓時那透明的長劍之中顯現出一縷淡黃色的光華,這一縷光華越來越盛,最終將透明的長劍轉化為淡黃色,仲虺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手握長劍背在身後,靜靜等待著夏桀霸拳襲來。
“龍狼怒!”夏桀一拳打出,排山倒海的拳勢直奔仲虺而來,仲虺見狀竟然緩緩閉上眼睛,彷彿閉目等死一般的舉動,所帶來的卻是手中長劍光華大作,那淡黃色的透明劍身之中,九種出於同源,但卻各不相同的劍意同時顯現,九種同源劍意互相之間沒有絲毫衝突,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