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是必然的,警車們沸沸揚揚地將數十眾般若學會成員不費吹灰之力帶走了,我不想再多贅述。
宋強回來路上開玩笑說我這種人要是當了希特勒一定比希特勒還壞。
我售以一張沒有聲音沒有影象的臉。
那天后,我住回家裡了,我和肖晶的感情一如既往。
我再一次來到三子招待所時差點沒把自個兒笑慘了。馬路兩邊擺滿的淨是各種揭露般若學會醜惡嘴臉的圖片展板。幾個放學的小鬼們正停下腳踏車來圍作一團衝著某些人不像人蟲不像蟲的“科幻臉譜”指手劃腳嘻嘻哈哈。我走進招待所,小朱正在登記室一個人嗑西瓜子,她告訴我宋老闆在三樓315房間睡覺。上去的時候我再次看見了那通向四樓頂的鐵梯,我有些緊張地朝315走去,頭腦好比得了強迫症一般總也對那些亂七八糟的幻象揮之不掉。“明天一大早,派出所要喊人在我家前面搞反對偽科學的講座。”宋強指著窗外有樹的那個方向對我說,“哥兒們馬上還要找四個五十多歲的老太來幫我幹活。”
“要老太乾什麼?”我不解。
“蔡所昨天跟我打了招呼講他們看押的房子不夠了,要哥兒們把這邊騰出一層來,焊幾個防盜門把那些頑固不化的大學生關到裡面,再找幾個老太燒飯給他們吃。”
“真的假的喲,別跟我扯葫蘆瓢。”
“當然真的。你別看我們這一帶研究這個般若學的人不少呀,你老早單位的那個胡老師退休兩年在家沒事兒不也開始研究了麼?”
“胡老師也搞這玩意兒,她還沒死麼?不是一天到晚說身體不好嫌醫保報銷不夠用?”
“瞎講,人家胡老師精神好著吶,幾年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