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恨,只是難以面對而已,她畢竟是誠的母親,是晨晨的奶奶,我也是母親了,能理解一個固執守舊的母親為自己愛子所做的那些事只是出於母性的本能。
誠的表姐是我很尊敬的一個人,後來我們經常接觸,表姐對我說:“小沫,小誠在你走的第一年,我們家族人過年聚會的時候,還是很不開心,他是我們那代人最小的一個,別人都是一家人去,只有他自己,以前他是不在乎一個人去的,還經常嘲戲我們這些在圍城裡面的人。那次聚會他很沉默,自己一個人喝了很多酒,只是沒喝醉,吃完飯給每個孩子甩下紅包就要走人,他人瘦的不行,我真的很心疼又不敢實話實說,就叫住他在別的房間聊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