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訊寥寥無幾,說不定,這次派對邀請是一個突破口。
反正,參加的是他衷心的下屬,不是他。
章魚哥例行詢問:“老闆,你要去嗎?”
森鷗外微笑,然後果斷拒絕:“首領,不過是組織的奴隸罷了。我還有事務,抽不開空離開這囚牢般的辦公室。”
章魚哥:“……”
真是過分深奧的回答。
蟹老闆這一點就做的很好,從不賣關子,也沒有什麼學識。
眼裡除了錢,還是錢。
有遣詞造句的時間,於他來說還不如多數幾遍錢。
好懂多了,但也更加充滿銅臭味。
“藝術。”
章魚哥不吝誇讚。
森鷗外高深莫測,微微一笑。
不會忽悠人的老闆,不配當好首領。
中原中也大腦放空,參加派對?
他有預感,這個派對絕對不簡單。
從章魚哥“加入”港口Mafia那一天起,他就知道了跟章魚哥有關的一切都不簡單。
比如每天準時響起,比音波攻擊還恐怖的豎笛音樂。
——
“我們需要坐電車到達東京,然後步行二十分鐘左右到達海綿寶寶所說的咒術高專。”
珊迪科學規劃了路線。
伏黑惠揹著個小書包,雙手插兜,冷著張臉跟著珊迪。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伏黑惠清楚的認知到,除了他,沒有人覺得一隻不該在人類世界生活的遊刃有餘。
除了他!除了他!
珊迪:“津美紀今天有社團活動,將你交給了我。我一定會全程保護你的安全。”
伏黑惠:“……”
該死的為了讓他結交朋友去參加派對。
松鼠參與的派對能結交到什麼朋友?
袋鼠、鼴鼠還是米老鼠?
珊迪懷念道:“在比奇堡的時候,海綿寶寶就經常舉辦派對。海綿寶寶是個風趣幽默,具有愛心的海底生物。就是有時候過於無厘頭了一些。比奇堡毀滅之後,神明帶我們離開了那裡,來到陸地上重建比奇堡。我由衷的感謝著祂。哪怕我的家在遙遠的德克薩斯州,但我也不得不承認,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把比奇堡當成了我的另一個家,這裡有我的家人。”
憂傷的BGM配著珊迪滿是情感的傾訴聽的人想哭。
伏黑惠依舊冷著張臉,不為所動。
珊迪擦掉眼淚,將音樂播放器關閉。
“到了派對你的冷臉就保持不下去了。”
珊迪撞了下伏黑惠的肩,做了個很酷的表情:“派對上收放自如的才是真正的酷哥。”
伏黑惠:“……”
無言。
——
海綿寶寶和小蝸緊張地站在門口。
距離八點只剩三十、二十……一秒。
八點到了。
海綿寶寶嘴角大大地裂開,聽到門鈴聲,他熱情的歡迎第一個參加派對的成員。
“是七海!”
海綿寶寶探頭往外看:“只有七海?!”
七海建人:“守時的人並不多。”
海綿寶寶熱情的表情褪去,更多的是焦躁,他安慰自己:“遲一點也沒關係的。”
話音剛落,海綿寶寶整張臉就垮了下去。
“太沒有時間觀念了。請柬上寫了八點準時到,八點十分開始簡單的破冰聊天,然後一起品嚐我精心製作的三明治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