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她什麼都別管,一定好好修練了。
裴行知靠在楚魚身邊,見她一直在低頭嘆氣,忍不住低頭小聲問道,聲音聽起來冷清清的:“怎麼了?”
楚魚抬頭,卻對上他冬雪融化成春水的眼睛,她就幽幽嘆了口氣,“就是不知道嬰二哥要抑鬱多久,我真是替他操心。”
她默默地轉頭看了一邊的嬰離。
只見嬰離額頭上戴了一根抹額,此時肚子是已經消下去了,但是他還撐著腰,正迎風流淚,桃花眼哭得紅紅的。
謝雲珩正在他身邊給他端茶送水:“嬰弟,莫要再淚乾腸斷了,孩子是真的沒有的,那都是假的。”
嬰離接過水喝了一大口,淚水流得更兇猛了,只嗚嗚哭著傷感,也不回應謝雲珩這一句。
沒過一會兒,他忽然站了起來,抬腿就要從半空跳下去。
謝雲珩趕緊伸手扯住他手臂,大喊道:“嬰弟!莫要蠢蠢欲動!堅強點!”
顯然,他勸說的臺詞都改變了策略,從實話實說,到安撫為主。
裴行知:“……”
楚魚看了一會兒正產後抑鬱症的嬰二哥,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翅火伸手,問翅火:“我們在七苦山時,你跑去哪兒了?”
翅火尾巴搖了搖,對於楚魚很是親近,語氣裡都帶著撒嬌的意味,又有些委委屈屈的,“那時翅火沒能及時跟上主人,就迷失在白霧裡了。”
楚魚也想起來了,當時大家都手牽手,就沒想起來翅火。
她摸了摸翅火醜醜的腦殼以做安撫。
一旁的裴行知見自己被完全忽視了,臉色便冷清了下來,他委屈地想,小魚的注意力都在別人身上,都不多看他一眼。
先前還說以後都可以親,現在卻一副不理睬人的樣
子。()
裴行知陷入自己的情緒裡,但端坐得越發沉肅,脊背也越發挺直,又是一派冷清的少年仙君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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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魚餘光一掃到他的神色,立馬拉著他說話,堅決杜絕苦瓜味飄滿周身。
裴行知低頭掃到楚魚挽著自己手臂的手,小情緒立刻消失了,低頭認真聽她說話。
“等我們這次回長庚仙府,先找師父問問黑霧海的事情,然後就閉關修煉吧!”
“七苦山的任務是我們運氣好,遇到的是桑姨他們,都是小打小鬧,可以後就不一定這麼幸運了。”
“一年後還要參加雲渺仙宮的聖子大選,練氣境真的不行……”
……
等回到長庚仙府,已經是十天之後。
嬰離還是那一副迎風流淚的樣子,謝雲珩又是在旁邊安撫他的情緒,那一副詭異的場景弄得了不得宗門上下都以為嬰離在外面被人糟蹋了,而糟蹋他的人還剛好是謝雲珩。
一時之間,陸雲禮帶領自己的徒弟們看向嬰離和謝雲珩的表情十分複雜。
虞幼香還特地拉過楚魚打聽這兩位師弟的事情,她雖然海遍整個長庚仙府,但是也不吃窩邊草,現在自家的師弟出了那樣的事情,作為師姐怎麼也要關心一番。
結果她聽說是嬰離現在處於產後抑鬱的狀態,一時無言。
當得知這師弟不僅是產後抑鬱,還吃了丹藥暫時不舉了,頓時就更心疼這位兔子師弟了,當下就讓鐵木桶買了一百斤的胡蘿蔔放到了第二峰。
當天晚上,楚魚趁著大家都在第一峰,便把黑霧海的事情拿出來問了陸雲禮。
“師父,你知道黑霧海嗎?”
一聽到黑霧海這三個字,陸雲禮那張稚嫩的粉雕玉琢的臉瞬間一呆,看向楚魚的眼神都是震驚,眼神裡似有暗光閃過。
好半響,他才炯炯有神問道:“乖徒怎麼知道黑霧海?”
楚魚立刻說道:“師父,我找到我那失散十六年的阿爹下落了,他很有可能就在黑霧海。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
陸雲禮兩隻眼睛瞬間泡滿了淚水,兩隻小手拉住了楚魚的手。
楚魚一臉迷茫,“師父,你怎麼了?”
陸雲禮還沒說話一邊的九槐就忍不住了,開口說道:“黑霧海傳說中是幽冥鬼界與人間的交界處,那裡終年遊蕩著死魂,充滿鬼氣與危險,但卻是用刀的感受。但……”
陸雲禮瞬間接過九槐的話,滿眼嚮往:“但是那地方也積攢了無數寶貝,十分誘人!乖徒是不是要去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