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緊了緊他的手,拉著他消失在這個偌大的道宮中。
歸雲子坐在道宮的首座上,左右想了想,最後一點手邊的道宮中樞樞紐,偌大光幕上顯出龜老總帶著疲色的臉。
龜老又打了一個呵欠,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撐起垂落的眼皮子,瞟了歸雲子兩眼,語出驚人:“怎麼?你那寶貝弟子出去了?還帶著他的那個道侶?”
歸雲子整個身體已經僵硬了,他木楞楞地反問:“你也知道?”
龜老毫不在意:“只有你不知道吧。”
歸雲子整個人都要炸開了:“為什麼只有我不知道!”
龜老撐起了精神,徑直衝著歸雲子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問誰去?”
歸雲子要炸開的火氣被生生憋了回去,只傷著了自己。他倒坐回寬大的首座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龜老看著他,納悶地問:“話說,這個時候,你都只是在關注這個的嗎?”
他的寶貝徒弟可是要面對一個幾乎輾壓他的敵人啊,他這個做師父的,居然還在糾結這些個不相干的事情?
歸雲子整個人一僵,突然坐起身來,定定地盯著龜老:“那個人真的很強,我是沒有辦法的了。不過,”他頓了頓,“你應該能應付的吧?”
龜老又打了個呵欠,卻什麼都沒有說。
歸雲子前所未有的嚴肅,他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