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琉璃光彩,馬頭上紮了一朵大紅花,被它甩得歪了,卻也難掩寶石的美麗。
“每個公主都希望她的王子騎著高頭大馬來接她。福生,我願意滿足你的心願。”夏長寧當著所有人的面這樣對我說。原來,再肉麻的話,如果誠摯地說出來,也只會覺得甜蜜。
“不是說……”我望著他,眼淚瞬間湧了出來。不是因為他能做到這一步,而是因他願意為我這樣做。
“真當我是沒文化的暴發戶?”他在我耳邊恨恨地磨牙,又極滿意地說,“效果還不錯,我還在想,你會不會尖叫驚了馬!”
身邊的人便鬨笑起來。
我臉一紅,破涕為笑,擔心地問他:“真的要騎了它去酒店?路上驚了馬怎麼辦?”
夏長寧想了想,戲謔地說:“這個問題還沒想到,看來只能我給你牽馬了。”
他真的牽著馬昂首闊步走向酒店。
我騎在馬上,萬眾矚目。
夏長寧真的沒有裝飾花車,酒店離我家很近,走路過去十分鐘。所有的人就步行過去。我望著夏長寧的背影,想起與他相親認識,想起這幾年的林林總總,心裡有說不出的感慨。
婚紗被風吹起,我抬起頭望向天空。如果丁越能看到,他也會為我高興嗎?
人說心有靈犀,我坐在馬上遠遠地看到對面的街角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閃到了行道樹後。全身一顫,我盯著那棵樹,等到走近,卻看到一個好奇的陌生人,不禁鬆了口氣。心思就恍惚起來,就連到了酒店夏長寧伸手過來我也沒感覺到。
“新娘子樂傻了?!”梅子咯咯地笑著衝我喊。
我一低頭,看到夏長寧的手,趕緊把手遞給他讓他抱我下馬。
又一輪鬨笑與氣球的熱烈炸響拉回了我的神智。我努力拋開看到的極似丁越的身影,挽著夏長寧走進去。
來的人很多,與所有的婚禮也沒什麼兩樣。主持人極儘可能地活躍氣氛,我以為只有寶石才是夏長寧送給我的驚喜。
開席之前我聽到主持說,新郎要送兩件禮物給新娘。
第一件是那枚刻有福字的戒指。夏長寧給我戴戒指的時候幽默的說:“外婆她老人家早料到這輩子我會遇到福生了,提前把她的名字刻戒指上。這就叫命中註定!”
臺下大笑鼓掌。
我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