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用血雨腥風來形容也一點都不為過。
一場場的混戰之後,陳近南終於帶著剩餘的幫眾來到了斧頭幫總部的外面,此時他身上的舊傷還沒有恢復,又新增了許多道傷口,剛剛換好的白色襯衫再次被他的血和敵人的血液染成了血紅色,如果不是因為吳傲天之前給他服用的那粒療傷藥的藥性還沒有完全失去,恐怕這個時候他早就被砍倒在地上。
“陳會長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沒想到你身中兩槍竟然還能夠帶人衝到外面斧頭幫總部前,看來你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簡單,唯一遺憾的是你不是幾百年之前那個天地會,而你更不是當年那個被人稱為大英雄的陳近南。”正當陳近南準備帶人衝入斧頭幫總部的時候,斧頭幫的少幫主趙斌鼓著掌,慢悠悠地走出總部大樓。
陳近南見到趙斌,眼睛裡射出兩束刀劍一般的寒光,這光襯在明亮的路燈下,發出一種妖邪的藍色,直直地盯著不遠處的趙斌,此時他的心裡就像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怒聲對趙斌問道:“姓趙的兩幫爭鬥禍不及妻兒,你們斧頭幫這次竟然不顧江湖道義,難道你們就不怕受到全山城黑幫的圍攻嗎?”
“哈哈哈哈可笑之極你還以為現在的山城還是幾年前的山城嗎?龍幫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叱吒山城的龍幫了,當今的 實力代表一切,龍幫的那群老頑固老的老,死的死,已經不再山山城的地下皇帝,未來的山城地下勢力的皇帝只會是我們斧頭幫,而不是那個已經不成氣候的龍幫,至於你剛才說的什麼全山城的黑幫圍攻我們斧頭幫,這更是無稽之談,今天我趙斌剛在這裡放出話,誰想要找我們斧頭幫儘管擺出道來,我趙斌一律都會接下。”趙斌一臉藐視地看著陳近南,絲毫不把陳近南的話放在眼裡,漫不經心地回答完陳近南的話後,拍了拍自己的手,對身邊的兩名手下吩咐道:“給我把那對母女花帶出來。”
“近南”陳近南的妻子看到渾身是血的丈夫,心就好像被針扎一樣難受,聲音哽咽地向陳近南輕呼了一聲
“爸爸快救我,我還怕”陳近南的女兒從小就被陳近南當花朵一樣養在溫室裡,不說今天的事情她從來沒有經歷過,而且之前趙斌在她身上做的事情以及說過的話,更是讓感覺渾身的血都涼透了,就像是一隻受到驚擾的小鹿,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整個人完全被嚇壞了。
“陳會長沒想到你這個傢伙長的一臉猥瑣,竟然會生出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來,還有你老婆,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保養的確跟二十幾歲的女人一樣,讓你擁有這樣的母女花簡直是糟蹋了她們的存在,所以你儘管放心,等你上了黃泉路以後,我一定會幫你好好照顧這對母女花,我趙斌這輩子嘗過姐妹花和雙胞胎的滋味,就是沒有嘗過母女花的滋味,謝謝你讓我能夠有機會在今天晚上享受這種齊人之福了。”趙斌在陳近南的妻女被壓出來的時候,走到陳近南妻女的身邊,當中陳近南的面前,一邊伸手在陳近南妻子的Ru房上重重的捏了幾下,一邊又在陳近南的女兒淚流滿面的臉上親了一口,並裝出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對陳近南打擊道。
看到自己的妻女被人當眾侮辱,陳近南黝黑的臉龐先是通紅,然而變的發青,而現在已經青的發紫,他瞪圓了眼睛一動不動地逼視著趙斌,眼中幾乎要迸出可怕的火花來,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著,牙關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似乎要把牙都咬碎,豆大的汗珠參雜著血水順著他的臉頰一滴一滴地流下來,他握刀的雙手嘎巴嘎巴地響,大根的青筋從他的脖子,手臂冒了出來,好像他全身的熱血都在翻滾,沸騰
“趙斌你這個卑鄙小人,今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陳近南眼睛裡的那縷怨恨如同一根爆竹引信子,很快引著他心中的火藥庫,立即使他變的狂暴起來,對趙斌大喊了一聲,整個人就變的如同一頭野牛,拿著開山刀向著趙斌衝去。
“砰”當陳近南高舉著自己手中的開山刀,剛剛砍倒兩名斧頭幫的古惑仔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趙斌拿著一把手槍,對著陳近南女兒的腦袋,一臉鄙視地對陳近南諷刺道:“陳近南你要是想讓我在你女兒身上留下幾個洞的話,你儘管衝上來試試看。”
趙斌說到這裡,語氣嚴厲地對陳近南威脅道:“給我馬上放下你手中的刀。”
在陳近南的眼裡,他寧願自己的妻女當場死亡,也不願意看到妻女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到侮辱,他立刻瞪著眼睛,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著趙斌,同時再次揮起手中的開山刀直接把一名企圖趁他走神的時刻準備偷襲他的古惑仔給砍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