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而是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頭。
只是他無餘力可供消耗,只是默默蜷在江執簡脊背之上,絨絨的兔耳朵垂在alpha肩頭。
鬢邊烏髮散下來幾縷,拂動對方的脖頸。
江執簡眼皮子底下恰好是小兔子柔白的小手。
十指交叉著,右手食指緩慢地、無節奏地輕敲左手虎口,如同一種無意識的小動作。
可哪怕是這樣輕柔的力道,虎口之下剔透的膚肉仍然漸漸染上微紅,胭脂入水一般,嫩得簡直受不了半絲觸碰。
江執簡下顎緊了緊,喉結按捺不住地沉沉滾了下。
江霧縈手機驀然振動起來,是一串陌生號碼。
他曉得薄瀾懸不會因被刪微信又拉黑號碼而放棄,但他不可能因此拒接所有陌生來電,況且螢幕顯示號碼歸屬地是C市。
他猶疑須臾,還是接了起來。
一陣難言的沉默過後,江霧縈也猜到了對面的身份,正打算結束通話,薄瀾懸卻開了口。
他的嗓音聽起來也不太尋常,彷彿更沉啞了些,如同颶風過境後的原野:“……寶寶不舒服?”
可是江霧縈還一個字都沒說,他僅憑經過訊號處理的呼吸聲便聽出來了。
握著手機的手驟然一緊,原本要摁的結束通話鍵怎麼也摁不下去。
薄瀾懸已繼續道:“我已經登機了,寶寶別急,姑姑在C市,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她先去接你,我很快就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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