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著緊窄的小肉洞,肉洞兒像鯉魚嘴樣的一鬆一緊地抽搐著,淫|穴內洪水氾濫,Yin水不斷地汨汨流出,蔭道開始痙攣,火熱的淫肉緊緊地吸住我腫脹的Rou棒,陰壁劇烈地蠕動著,不斷地收縮,再收縮,有規律地擠壓我的Rou棒,花蕊緊緊咬住蔭莖,一股滾熱的白漿,從淺溝直衝而出,燙的我的雞芭猛地一顫抖,抖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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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姨直浪得洩了幾次身,流盡了積存了半年的陰精,嬌軀一陣大顫,長長地舒了一口滿足的大氣,一股陰精直洩,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了,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綿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捧著她九個月的大肚子,兩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無能為力地張大著口,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隨著我的撞擊抖動,浪酥酥地昏了過去。
我看敏姨這樣子,向母親求助,恐懼地說:「媽,敏姨怎麼了,是不是死了?」母親坐在敏姨身邊,輕輕地替敏姨按摸著心口,沒有多久,敏姨呻吟一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甦醒過來。
「阿敏,你怎麼啦?」母親關切地問,敏姨睜大眼睛望著母親,臉上泛起紅暈。
「我昏過去了。」
「昏迷?」
「真的,」敏姨兩眼閃著光芒,彷彿還在回味道:「你兒子太能幹了,第一次行房,根本沒有床上的經驗,卻天生精力無窮,插得我是死去活來,飄飄欲仙,我結婚十多年,行房成千上萬次,從來也沒昏迷過,想不到今天被個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