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解釋,因為這樣的場面實在找不出好的藉口,無論怎麼解釋她怎麼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極度的恐慌,想到在這個家庭的生活結束了,但辦離婚手續時,總不能說是因為和岳母發生關係吧!從此將失去兩個女人的愛。
“該怎麼辦?”正史從岳母的蜜洞裡緩緩褪出Rou棒,Rou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給我吧!”母親到這時候,可能因為女兒是她生的,反而有膽量。
久美子用手撐著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面板上有幾塊桃紅色的斑痕,不用說是正史剛才的傑作,膝蓋和半邊臉上被硌出幾條花紋,她揉了揉,擰開噴頭把正史拉進去沖洗著,還沒忘對那仍在勃起的Rou棒重點洗了洗,然後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開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壓制慌亂的心,妻子緊張的
面孔和岳母豐滿的胴體在眼前交替變幻、妻子跑開前的那聲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
的呻吟不斷在耳邊迴響,正史感到手足無措。相比之下從浴室出來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這個家還像平常那樣、沒有絲毫風雨欲來的樣子。
“我也要喝,給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讓正史給她倒酒:“不要急成這樣,已經被看到就沒有辦法了,你還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個人嗎?”正史喃喃的低聲問。
“因為麻裡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錯了事。”久美子的口氣還是那樣輕柔。
“……我要怎麼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問。
“這個……你就說看媽媽是寡婦,很可憐,一時的同情心才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