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丹娜這樣的女人看似端莊嫻靜,其實骨子裡淫蕩不羈,但我沒有料到她的淫蕩大大地超乎了我的想像。
我們的第一次發生在停車場。那是個初秋的深夜,馬丹娜開車送我回學生公寓,結果車開到半路就因為突發的情慾而熄火了。馬丹娜像八爪魚似的纏上來,吻我,叫我摸她的Bi,問我喜不喜歡玩她,喜不喜歡搞逆來順受的女人。問話的同時,她也摸我……結果把她嚇得夠嗆!她說就連黑鬼都沒我巨大。她說她這輩子都在尋找真正的“偉哥”--現在終於被她找著了。
然後她從工具箱裡取出一根使用乾電池的按摩棒。我笑問:“有了真貨還要贗品做什麼?”她說:“待會兒你會明白的……”接下來她在上面要我,她一邊快活地顛簸,一邊在我耳邊說下流話。
約摸十分鐘後,她把按摩棒遞給我,叫我用這根東西插她的屁眼兒,她說:“寶貝,你弄死我吧!我身上的洞全都屬於你……”
馬丹娜攤開四肢,綻放成一個雪白耀眼的“大”字:“……寶貝,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
我用拇指和中指拈著銳利的針:“扎你的大奶頭,好不好?”馬丹娜柔媚地微笑:“好啊……別手軟,用力呀!”我點頭,手中的鋼針一顫,針尖刺入黑色肉蕾。
“哦……喔!”馬丹娜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母雞,打嗓子眼兒裡憋出疼痛的呻吟。我撒手,看著額角微微沁汗的她:“痛嗎?”馬丹娜眼波朦朧:“快,接著來……”她把針盒遞給我:“寶貝……我的乖寶貝……”
我的右手又拈起一枚鋼針:“聽著,痛也不許叫喚!”馬丹娜用雪白的門牙咬著紅潤的下嘴唇:“嗯……”我伸出左手,捏著另一粒黑奶頭,把它捏得變了形,然後右手的針很仔細地深入。
“唔唔……”馬丹娜強忍劇痛,她的手指甲使勁地撓著地毯,還有兩條淚水像毛毛蟲似的爬出眼眶。
但我的心裡竟然沒有絲毫的憐憫,相反,我喜歡折磨女人,喜歡見到她們婉轉哀啼的柔弱樣子。也許世上的男人都隱藏著施虐的慾望,而女人則渴望被虐。前者在過程中獲得征服的快感,後者在過程中享受被侵犯的喜悅。
我跪在馬丹娜身旁,我的手掌掠過她的小腹,那裡蓬勃著烏黑髮亮的蔭毛,像徵著女人的旺盛性慾。
我記得馬丹娜問過我:“寶貝,我的蔭毛是不是太多了?用不用我把它剃乾淨?”我說:“不用剃。它很漂亮,讓你看起來很健康。”
是的,馬丹娜不但有一叢健康潤澤的蔭毛,還有一個健康豐腴的Bi。此刻我彎腰低頭,向馬丹娜的“黑毛大鮑魚”行注目禮。她的“鮑魚”總是很飢渴的樣子,一見到大雞芭就合不攏嘴--往外翻著紅嫩嫩水汪汪的肉。相比之下,她的大蔭唇顏色偏深,像塗了一層青紫色的唇膏;十幾根彎彎曲曲的黑毛點綴在蔭唇兩側,為這個貪婪的陰滬平添了幾分俏皮。
馬丹娜的嘶啞嗓音在我耳畔響起:“寶貝,我的Bi好癢好癢,你趕快操我一會兒吧!”我費力地嚥了口唾沫:“不!我有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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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拈起第三根針……針尖挑開蔭唇,顫巍巍地對準了嬌嫩的凸起。那個凸起叫做陰Di,是女人的快樂神經源,是最脆弱的興奮點……馬丹娜的雙腿簌簌地發抖:“啊……不!寶貝……不要……”
我手指一捻,鋼針旋轉著入肉,馬丹娜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身子像蝦米一般弓起。
我站著,居高臨下,俯視馬丹娜。
她淚流滿面,鼻翼翕動……嘴唇咬得發青而臉色漲紅……
三根纖細、銳利的鋼針分別深入左右|乳頭及陰Di,這種滋味我想一定不太好受。不過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竟然沒見血。
我俯身,抓住馬丹娜的足踝,把她的兩條腿提起來。然後,我穩穩地站成丁字步,我的前腳掌踏著她的陰滬,用腳趾頭揉她。同時,我也吸吮她的腳趾,還用下巴上的胡茬刮她的腳心。她很快地止住了啜泣,繼而柔媚地呻吟。
我喘著粗氣:“舒不舒服?”
馬丹娜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寶貝……你操我吧……我受不了……”
我笑了:“你他媽的真是天生的騷貨……好吧,讓我來屌死你!”
馬丹娜的眼神發亮了:“哦!寶貝,快點吧!”
窗外閃爍著霓虹燈光。我不知道此刻的天空裡有沒有星星月亮,其實那與我無關,我的宇宙只是這間小小的地下室--一個年輕的男人和一個成熟的女人,在玩一種天體運動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