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肯做主替我療傷,清蓮已經感激不禁了。”
“那你是否也該謝謝他啊?”白芷伸手一指重欒,含笑對清蓮道。
還未等清蓮答話,雲箏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然後說道:“雲箏代師伯謝過重欒前輩和白芷師叔祖。”
白芷用手託著下巴,淡淡的說道:“長輩說話,哪裡有你這個小輩插嘴的份?”
雲箏被她說得有些不自在,然後轉頭看了看清蓮。清蓮扶她坐下,然後說道:“雲箏是清蓮的妻子,自然說得上話。”
“哦?”白芷拖長了尾音,然後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在的清流說道:“既然是妻子的話,那孩子剛才的稱呼是不是也該改改了?”
清流聞言臉上的神情更加難看,雲箏尷尬的看了清流一眼,暗自埋怨自己多事。她剛才見清蓮實在是與重欒不對付,怕他們一直說下去會起衝突。如果重欒一生氣不給清蓮治傷,那事情就有些難辦了。卻沒想到自己開口反而將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了。
清蓮瞄了一眼低頭絞手指的雲箏,然後轉向重欒,拱手道:“內子也是一番好意,前輩見笑了。清蓮便在此先謝過前輩了。”
清蓮這番說辭令在做幾人皆有些震驚,卻不見他的臉上有任何波瀾。清流看了看雲箏,又望向清蓮,然後便陷入了沈思中。最後還是白芷打破了沈默,執起雲箏的手說道:“既然人都來了,就讓我給這孩子也看看吧。”
白芷將手指搭在雲箏的手腕上,過了片刻便說大人和孩子的狀況都很好,又講了一些平日裡該注意的事情。最後將目光落到了清蓮身上,嚴肅的說道:“她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有些事該禁也就禁了,都是活了幾百年的人了,怎麼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你師父的那點臉面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