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影韻律鮮明的腳步,嘴唇輕輕蠕動著,默默計算著他的腳步和兩人之間的距離。一時之間,整個南市鴉雀無聲,只有弓天影沙沙的腳步聲,還有臺下觀眾緊張沉重的呼吸聲。
“師……師兄,我……我喘不過氣兒來了,怎麼會這麼緊張?”祖悲秋哆哆嗦嗦地小聲說。
“噓,別吵。當然緊張了,這種比試,一招之間就會分出勝負。你看到風空寂的嘴唇沒有,他在算弓天影的步子,計算最佳的出手時間。”鄭東霆低聲道,“這才是高手。”
“那他會贏嗎?”祖悲秋期待地問道。
鄭東霆搖了搖頭:“弓天影比他高明多了,看到沒有,他不知不覺間已經透過自己的步子控制住了風空寂的出手時間。等著瞧吧,風空寂馬上……”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臺上的弓天影富有韻律的步子節奏突然一變,變得奇快無比,轉眼就到了風空寂的一丈之地。風空寂雙目精光一閃,右手猛然握緊劍柄,眼看就要拔出長劍,但是突然間情況又是一變。弓天影的身子彷彿一根釘在地上的標槍突如其來地靜止在了一丈之外。風空寂下意識地一挫腕想要重新收劍入鞘,等待進一步的時機,但是他的長劍已經勢不可當地脫鞘而出,如今受到這南轅北轍的剛勁,四尺長的劍身在一瞬間弓成了弧形,隨即“錚”的一聲斷做兩節,一節留在鞘內,另一節顫巍巍地留在了風空寂的手上。
整個南市發出一陣轟天的大譁聲,離得稍遠的觀眾看不明白擂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紛紛朝前排的觀眾詢問,一時之間整個會場鬨笑聲,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