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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垂著淚,幽幽道:「我雖不待他十分好,卻也從未有過害他的心思,到底做錯了什麼,招他如此怨恨?」

「那些都是氣話,不可當真。」師敏對慶離恨得咬牙切齒,卻唯恐長柳越發難過,哽咽著勸道:「殿下是被那狐狸精迷昏頭了,公主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待我們把那狐狸精抓來,讓她當面承認自己罪狀,瞧他還知不知錯。必定要他給公主賠禮道歉才行!」

容虎把猶自叫囂不停的慶離丟給侍衛們,讓侍衛們看緊他,走到鳳鳴身邊,把鳳鳴請到一旁低聲商量,「鳴王,事情有點不對勁。我看慶離神志仍在昏績中,有點半瘋了。」

鳳鳴也愁眉苦臉,「唉,我也為這個頭疼。就算我們成功在慶彰府裡埋下人頭,少了慶離這一個關鍵棋子,根本就無法改變完成整個計劃。」

總不能讓他以蕭家少主的身分,傻乎乎地跑去莊濮面前,報告慶彰王府裡面埋了你家失蹤大王的人頭吧?

那叫自投羅網,和投案自首是一回事!

慶離雖然是個一無是處的混蛋,可他身上偏偏有著同國最尊貴的王族直系血統。唯有慶離以偵查到有關父王的下落,到慶彰府邸求證為由出面,才最合理。

要以政治手段,兵不刀血地扳倒慶彰,不得不擺平慶離這個難題。

「我們不是已經潑了慶離幾桶冷水,還喂他吃了不少定驚清醒的草藥了嗎?怎麼到現在,他還像條瘋狗一樣見誰咬誰?難道除了裳衣之外,對別的人他都無法有常人的情感了?」反正洛雲那個黑麵神不在,鳳鳴總算可以盡情的撓頭,撓了一會,癟嘴道:「我猜就算他父王在這,也會被他好好咬上兩口。」

容虎素來沉穩,也被他毛躁的動作逗得忍不住露出微笑,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許他再拿自己的頭亂撓,沉吟道:「看來那女人給他服食的迷藥不同尋常,也許需要專門的解藥。屬下去找那女人問一問。」

指示身邊眾侍衛,留下幾個高手在廳中照顧長柳等人安全,自己不敢讓鳳鳴離開身邊,只好也把鳳鳴帶上,領著武功最高的七、八個精銳同去。

出了走廊,來到暫時充當牢房的小廂房門外,容虎請鳳鳴先在門外站一站,「這女人已對屬下生出懼意,待屬下先進去巧妙的嚇唬兩句,讓她不敢撒謊,再請鳴王來問。」

鳳鳴聽話地點頭,「好。」

見識過容虎審問的手法後,他對容虎「巧妙的嚇唬」,有著前所未有的信心。

容虎推門進入。

過了沒多久,木門咿呀一聲開了,容虎從裡面探出頭來,「辦妥了。」

鳳鳴這才進去,看見裳衣形容憔悴,一臉懼怕的縮在屋角,聽見有人進門,連頭都不敢抬。

容虎站在鳳鳴身後,沉聲道:「鳴王已經來了,把你知道的,都老老實實說出來吧。」

慶彰王府中,數百人依然保持著高度警覺,全神貫注等待敵人的狀態。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懷疑的味道,已經悄悄飄蕩在空氣中了。

「王叔的訊息,恐怕有誤吧?」在黑暗中屏息埋伏了太久的莊濮,終於忍不住向慶彰發問。

「不會的,不會的。」慶彰的語氣已經不像開始那麼確定了。他一邊說著,一邊額頭有些冒汗地看看外面毫無動靜的王府花園。

該死的洛寧,給的什麼情報?

照天色看,栽贓的兩個小賊早就該到了。這麼長時間,別說一個人頭,就算一群活豬都該埋得嚴嚴實實了。

可怎麼就,連個影子都不見呢?

「不用再等了。」莊濮從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來,「若是真的有人來,早就來了,不會到現在也不露面。依末將看,不是王叔府中有人走漏了訊息,就是這個訊息,並非如王叔所想的那麼準確。」

「但是慶離和鳴王他們勾結害死大王,莊將軍也親自派人查探過……」

「此事不可輕易斷言。」莊濮已經對慶彰咬定慶離害死他父王一事,生出些許反感,沉聲在慶彰說話前截道:「目前查探到的,只是慶離殿下確實和鳴王私下有來往,最多隻是令人懷疑,卻不可斷定他們與大王的失蹤有關。王叔不是說今晚會遭他們栽贓陷害,還說他們手中會持有大王頭顱嗎,可現在卻並沒有王叔所說的事情發生。」

慶彰身為王叔,哪裡被人這樣當面頂撞過,也只有御前將有這麼大的權力和魄力了,氣得肥臉一紅,「這麼說,將軍是不相信我了?」

莊濮雙手抱拳,行了一禮,不卑不亢道:「王叔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