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清了,怎麼老是叫著一個老外的名字啊?”他大師兄就說:“你懂什麼,師傅他老人家是在問,啥是B啊!”劉興邦一說完,在場的人笑得幾近噴飯,張新月卻羞得低下了頭,這一切劉興邦都看在眼裡,他笑得更放肆了。
吃過晚飯,華燈已經初上了,劉興邦還沒有盡興,就說:“白天說好了吃過飯請你們去歌廳放鬆放鬆,我已經讓辦公室主任在悅來歌廳定好了包廂,我們現在就去吼一吼。”張新月有點醉了,就提出來要回家,劉興邦就說:“小張啊,你看你要是走了,只留下我們幾個大男人,到歌廳去有什麼意思啊,還是一起去娛樂娛樂吧。”
張樹林也聽出了劉興邦的話外之音,就慫勇道:“是啊,小張,你已經是縣上的人了,就和我們鄉里的領導一起再多交流交流嘛。”聽張樹林這樣一說,張新月就不好意思再拒絕了。
悅來歌廳裝修得很豪華,他們進了一個大歌廳,服務員就過來上了啤酒、飲料和果盤。劉興邦讓服務員幫他點了一首歌叫心雨,就要拉著張新月陪他唱,張新月只好站起來和他唱了一曲。剛剛坐下,張樹林就說:“小張,你要主動一點嘛,請劉部長去跳個舞去。”說著就把她拉起來,把她的手放到劉興邦的手裡。
劉興邦高興地拉起她走進了隔壁的另一個房間,張新月只覺得眼前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