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輕羅門上下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他們與楊皓相處雖然不多,但是經過寒鴉門一戰,楊皓以一人之身引開輕羅門的攻擊,已經讓他們敬佩不已。
私底下對楊皓也多了一分好感,此時楊皓被羅平趕走,大家嘴裡雖然不說什麼,但是心裡還是覺得微微有些遺憾。
少主什麼都好,就是情緒上總是喜怒無常,楊皓的脾氣這麼好,都被他趕走了,實在是讓人想不透。
而且羅平還放出話,等明天天一亮,就會將輕羅門上下門人全部集合起來,搜查那枚出現在常卿日手中的玉穗子到底是誰的。
若是被查出來,不管他是不是兇手,都將會以背族之罪就地處罰。
玉穗子是每個輕羅門門人的身份象徵,玉在人在,玉落人亡。
入夜時分,整個海族都靜了下來,用來照明的夜明珠也被蒙上了一層黑布,光亮頓失,整個海底一片黑暗。
偶有閃著鱗光的游魚路過,也是飛快的便消失不見了。
而在此時,一個黑影卻悄無聲息的閃進了羅平居住的屋子。
黑影很是熟悉羅平的習慣。知曉羅平每日睡覺。一定會將衣物整齊的疊著。放在一旁的小凳子之上。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放著羅平衣物的小凳子旁,伸出手不斷的翻找著什麼。
但是把衣物全翻了一遍,卻什麼也沒有找到。
黑影不信邪,又仔細的翻找了一遍,卻還是一無所有。
就在黑影決定挺而走險再找找房間其他地方時,卻驚覺頸邊一涼,讓他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餘光瞟去,一把泛著淡金色的長劍正架在自己脖子上。那冷冽的劍氣預示著,自己只要妄動,馬上就會人頭落地。
遮擋夜明珠的黑布被掀開,四角的夜明珠瞬間亮如白晝,照亮了持劍人的臉,也照亮了黑影的人。
羅平,楊皓,常卿月,都在同一個屋子裡。
“把劍撤了吧,看著怪��幕擰6際親約喝耍�揮謎餉唇粽擰!甭奩皆緹妥�詿脖摺R凰�裱壅�撓行巳さ畝⒆琶嬡縊闌業娜恕�
而楊皓也聽話的將真衍御雷劍從那人的脖子抽了回來,長劍入鞘,發出叮的一聲。
“好了,安群,你現在可以說一說你半夜不睡,跑我房間裡來幹什麼了。”羅平面上帶著笑,盯著安群說道,“特別是你把我的衣物翻的這麼亂,是想要找什麼東西嗎?”
“少主,我……”安群身子微微的發著抖。
不管作何解釋,都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出現在少主的房裡。
額間的汗水一點一點的順著臉滴下來,被羅平死死的盯著的安群,整個人都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羅平手一伸,一個凳子便滑到了安群面前,“坐著說吧,你站著我覺得壓力大。”
安群哪裡敢坐,身子抖如篩子,正不安的看著羅平。
羅平手指微動,安群便痛呼一聲,整個身子矮了下去,一下子坐在了羅平給他的凳子上。
“讓你坐你不坐,我只好動手請你坐了。”
楊皓看不慣羅平將注意力放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上前一步捏住安群的頸子,“快說,長盛門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安群眼神驚恐,他深知楊皓的能為有多大,一時間嚇的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不……不是我……我沒有……”
“如果不是你放的,那你的玉穗子怎麼會在常卿日手中?”
常卿月也上前質問。
安群眼神閃爍,“不……不小心掉了。”
“不可能,這玉穗子是你們的信物,怎麼可能會掉?”
常卿月逼問安群。
楊皓也加緊了手上的力道,安群失氧,臉色開始難看起來。
羅平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溫柔了,完全不同於楊皓的暴力行為。
他伸出手,輕輕放在楊皓鉗制住安群頸子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
“別激動,我相信自己的門人,他說他不是兇手,那他就不是兇手。”
羅平的話讓楊皓與常卿月都不認同,“你說他不是兇手,那你怎麼解釋玉穗子會在常卿日手中的事?難道是常卿日自己動手搶的?”
羅平搖頭,指著安群說道:“他的修為如此低下,怎麼可能在不驚醒長盛門門人以及鄰派門人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放火呢?”
楊皓從一開始便感應出來,這安群的修為,後天七重境界便是頂了天了,此時一想,他的這種修為想要無聲無